第23章(2 / 2)

“起了,下午带你去骑马。”沉曦诱惑道。

“不骑,累。”酒砂迷糊道。

“要起了,乖,下午带你出去玩,想去哪儿都行……”

酒砂见他一直缠着自己,不让自己睡觉,只能转回身子抱住他,呢喃哀求道:“让我睡多一会儿。”

沉曦心软了,不再动她。

酒砂心中欢喜,讨好地在他胸口亲了一下,吻落在他中衣上。

沉曦低眉,扯开了中衣,指了指自己胸膛,循循善诱,“再亲一下。”

酒砂皱了皱眉,眯着眼在他结实的胸口亲了一下,就在她以为可以高枕无忧继续睡觉的时候,却不料已经不小心点了火。

没一会儿酒砂便彻底清醒了,一脸委屈地揪着衣裳爬下了床,冲外面喊道:“晚秋,梳洗!”

被推翻倒在床上的沉曦低低笑出声来,她的床气真可爱,像足了一个孩子。

午后,二人躺在花园的藤编摇椅里,享受着惬意的金秋时光。

酒砂窝在沉曦怀中,手点了点他的胸膛,“明日我要和陌儿去宋老先生那儿一趟。”

“嗯?去做什么?”沉曦低头,说话间唇抵着她的云鬓,她身上有一股清浅的花香味,甚是好闻。

酒砂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叶慕阳姐弟俩儿的事说了,让他知道,有利而无害。

沉曦倒不惊诧,前世的叶羡晚为了能让弟弟参加科举,设计让马在众目睽睽之下踩断了自己的脚。这姐弟二人都瘸了腿,暗度陈仓换回了身份,不过因此,国公府的爵位也保不住了。自那之后姐弟二人过得很是艰难,直到后来真正的叶慕阳金榜题名,成了史上第一个不良于行的探花郎,姐弟俩才苦尽甘来。

不过他也有些纳闷,他记得这叶羡晚最后是嫁给了榜眼许睿之的,许睿之不嫌弃她的腿疾,二人婚后相敬如宾,那怎么今世这叶羡晚会和酒陌走在了一起?

沉曦又回想起一件事,当时叶慕阳中了探花之后,曾有人告密,意图揭露这姐弟二人的秘密,告他们个欺君之罪,后来却是酒陌出手强压住此事,这事费了他不少劲,当时,他和太子都暗中出手帮了忙。

看来,酒陌是对曾经女扮男装的叶羡晚有些情分的,可是这叶羡晚,她不是喜欢许睿之吗?沉曦转念一想,这叶羡晚当年已经身残,能有未婚男子求娶为正妻已属难得,何况这求娶之人还是同窗多年知根知底、如今又前途似锦的榜眼,只要这叶家姐弟俩不蠢,便会嫁过去。

“夫君,你觉得慕阳弟弟的腿能治好吗?”酒砂粘着他,手指在他胸膛上划来划去,这要是到了晚上她才不敢这么缠他,就仗着现在是白天,丫环们都在旁边守着。

沉曦捉住她的小手,“不知,我又不是大夫,得让宋老先生看过方知。”

“说的也是,”酒砂搂住他的腰,“那你明日和我们去吗?”

“嗯。”他明日空闲。

酒砂对他的回答很是满意,好像他只要不上朝,他的时间都是她的。酒砂在他怀中伸了个懒腰,闭眼睡了。

沉曦接过晚秋递来的毛毯轻掩在她身上,将摇椅上挂着的纱帐放下。纱帐一垂下,摇椅内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沉曦闭目养神,可是脑海中却浮起一个遐想来,若是将这纱帐换成不可透视的幔布,二人再在这摇椅上……沉曦喉结一紧,这想法邪恶得紧啊,想到这,他忍不住收紧了她。

白日宣淫,他想。

作者有话要说:

酒砂:杀手,这男主人设崩了啊,以前不是这样的啊?qaq

杀手:乖,这才是原定人设。杀手是慈母,慈母是不会遏制孩子们的天性的。

酒陌(举手):我也要!

杀手:呸!小孩子懂什么!好好读书!作业写完了没?期中考考了几分?

第27章 19.1

翌日, 酒砂一行人如约到了宋府。在拜见宋老先生后,宋老先生细细询问了当年叶羡晚受伤的情况,这才开始给他把脉。可是三指一探上其腕, 宋老先生脸色立即就变了, 惊诧的目光在叶羡晚身上上下打量。

叶羡晚羞愧难当,低头不敢看他。

“宋老先生!”一旁立着的叶慕阳登时“扑通”一声跪下, “求您为我们姐弟二人保密!”

“慕阳!”酒陌见拉她不起, 干脆也跪了下去, “宋老先生,求您了!”

宋老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挥了挥手,“医者仁心,行医之人自是要为病患保密,诸位不必担心。”他也不去细想这其中的缘由。这叶羡晚身为男子,他诊治起来更为方便, 也就不必避讳了。

宋老又细细询问了一些问题, 而后对叶羡晚道:“老夫先给你双腿施针,若是还有疼痛感, 那治愈希望便大, 若无感, 也不必气馁。”

叶羡晚颔首, 因着要卷起裤腿,酒砂身为新妇不便直观,便退到屏风后回避。

沉曦带她到屏风后, 又似对里面的情况有些好奇,便对她道:“我去看看。”

酒砂点头,她记得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年幼的他正好采药归来,指不准现在的他对岐黄之术还有些兴趣。

酒陌将叶羡晚抱到坐榻上,和叶慕阳一起将他的裤腿卷起,只见少年双腿洁白笔直,略有瘦弱,宋老在腿肉处轻按数下,见皮肤弹性软硬适中,点了点头,问叶羡晚道:“你可是经常使用药物按摩?”整整八年,双腿只是略有萎缩,状态可以说是非常良好的。

叶羡晚性情内向,说话前总会三思,在他犹豫答话的这期间,叶慕阳已是有些着急了,代为答道:“是,羡晚刚摔伤那阵子,曾经有一位大夫给过我们一瓶药酒,说是可以舒经活络,使双腿不至于萎缩。后来我们又看了许多医书,自己调配了药酒,每日早晚都会用这药酒按摩半个时辰。”

宋老满意地点了点头,“药酒可有带来?”

“有的!”叶慕阳连忙将药油拿了出来,再将药酒成份详细告知。

宋老先生很是满意,开始为叶羡晚进行针灸,下针深入,立在屏风后的酒砂竟然听到叶羡晚痛呼出声,紧接着,又听到姐弟二人喜极而泣的声音。酒砂舒心一笑。

宋老先生诊治过后,教了他们一套新的按摩手法,又将药酒配方稍作整改,最后道:“这药酒早晚各推拿半个时辰,再每日未时前来针灸。若是恢复好,兴许过个一年半载便能站起来。只不过,我不会日日呆在府上,你们既是文老之孙辈,我便破例将这套针灸手法传授于你们,待你们学会后自行针灸。不过我只传一人,所传之人,不得将其外传。”

“一定一定!”叶慕阳连忙道,可是传给谁合适呢?一时间,叶慕阳姐弟俩和酒陌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