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钰穿了件透气的月蓝色薄纱珍珠花边裙,蓬松的裙边没踝,她只着鞋而不着袜。顾微庭拿起一条皮带,皮带一束,甄钰的腰肢不盈一握。
皮带加身,感觉勒得慌,难呼吸,甄钰偷偷把它调松了不少。
顾微庭将她披散的头发一并竖起来,在脑后盘成一个圈,而额前的头发,抹了发胶,也一并往后梳,一根不留。
那饱满的额头,登时就露了出来,甄钰嫌丑,把额头遮住,顾微庭随手握住了她的手解释:“头发散着坐黄包车,风一来头发就会乱吹。”
想的倒是周到,但甄钰还是苦恼着自己额前没有头发,光秃秃的很不好看,鼓颊抱怨。
顾微庭拉开她遮额的手,湿润的唇瓣贴在额头上唼喋一声:“好看的。”
甄钰被他的温柔忽悠住了,头脑怔了一怔,再看镜子里无刘海儿,头发梳得光溜溜的自己,竟也觉得好看。
头发梳好,二人坐上黄包车就去四马路的川菜馆子。点了一份青椒烤鱼、凉拌猪红、辣炒鸭肠和一份紫菜蛋花汤。堂倌瞧着顾微庭的打扮,异常欢迎,在牌上写下他们点的菜,脚下登登的就往后厨里跑。一眨眼,那道青椒烤鱼就被端上来了。
初时不见有鱼,盘子里是红红绿绿辣椒,拿筷子挑去辣椒,才见到被劈成两半的鱼。
甄钰咽了一口口水,但才动筷子,额上便被辣出了一层汗,嘴里咈咈出气,搁筷不吃嘴巴里更辣,她边有气无力的说辣,边夹鱼肉往嘴里送,嘴里嚼着鱼肉,还要握起拳头轻捶桌面。
对面的顾微庭看她的脸由白转红,眼睛亦红了一圈,眼皮一眨就滴泪,这模样无比滑稽,他欲笑不笑的,把兜里的零碎洋钱给了堂倌,请他到对面的西餐厅里买份冰忌廉来给解辣。
“我要吃芒果味的冰忌廉。”听到冰忌廉叁个字,嘴里的辣度仿佛降了几分,“蓝莓味的也行。”
周六上午要考个试,下午去外头吃饭,周五下午要提前去考试地点,这两天都不更了,有点紧张。
怀了,但要去夜花园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