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微微一顿,瞧见她依旧听的不怎么明白,方微微吁了一口气,执起了她的手,认真的道:“其实皆是因为你的缘故,才会叫我们走到了一起来。寒宁忠心叶家,虽不能说话,但他一直关心着你,真心想知道你过得怎样,云天则想瞧一瞧那个男人待你好不好,而我是发了疯的想见你……”
这便是钟炎给的理由。
可是,她直觉这个理由太不充分,这理由的背后还别有文章。
“便是这么简单么?”她低低的问,很不确定。
钟炎没再回答,一手压在琴台,一才轻轻抚上的琴弦,用清透如玉的眼深深的望着她:“不要问那么多了好么,跟我走就好,灵妹,跟我走好么!”
她不言语,他也没有立即逼要回答,而是屈着修长的手指又熟稔的拨了几下弦,清越的琴声即弹跳出来,悦耳流畅。他那黝亮的眼微微清澈起来,多了更多的温柔,浅浅一笑罢,说道:“听,琴声依旧!灵妹,这是你的琴,也是我的琴,我们一起离开好么,以后还一直合琴……”
琴是他赠的琴,但人还是当时送琴的那个人了?
她沉默了一下,侧过了头,去瞧后窗檐吊着的叮当作响的风铃,淡淡的说:“先给我一个理由,一个你娶妻又弃妻的理由!”
这一次换钟炎沉默了,眼角的余光里,她捕捉到了的他面脸上闪过的痛楚,于是回过头,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从来不是淡情薄义之人,告诉我,是什么叫你像是换了一别心肠似的,变得凉薄!”
他别过了身体,脸色发白,散着沉沉的烟迷之色,低低的直叫:“不要问了,好吗?那已不重要!”
待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