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么希望父亲能正视她,笑容蔼蔼的抹去她心头的不安,但父亲却躲开了她的逼视,那一双瘦如骨材的手抚上自己的鬓发,声音依旧是那么的疼爱,话却是*****裸的残忍:“灵儿如此聪明,何需为父点破――”
她的心顿时如落水的石了止不住的往下沉,只听到自己那难以置信的声音在空中飘:“您不会是想把灵儿许与刚才那个男子吗?”
父亲居然毫不迟疑的重重的点下了头:“对,我把灵儿许与他了,他是一个值得托负终生的男人,将是灵儿的最好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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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到了适婚年龄,身为女儿终要为嫁的。
十五及笄礼后,多少本地外乡的豪门世家登门求亲,皆被父亲婉言谢绝。父亲向外宣称:叶家女儿只入赘不出阁。此后说媒的人少了,耳根也清静了下来,下面的人虽仍在私底下议论她的归属,到底是又恢复了往日的恬淡与闲适。
只有一次她在书房外听得父亲在与胜叔说话,似乎有人惹怒了父亲,他很生气的在书房里摔东西叫着:“他叶云天是什么东西,起先还以为他不拘小节,本性正直可堪教化,没想到他竟胆敢骟动官府来游说我把灵儿嫁给他?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叶景闰的女儿要么不嫁,嫁就得嫁一个顶天立地的铮铮儿郎,他那种成天不务正业的货色,只晓得拈花惹草,败尽家风,想要继承我的产业,娶我的女儿,做他的春秋大梦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