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冷落的那个穿金色礼服的人才是他儿子。穿银色礼服的是他男儿媳妇。”
“……真的?”
“这有什么真的假的。”
客人们沉默。为什么敖总一家人全围着男儿媳妇身边转?并对自家人不理不睬,甚至很是嫌弃?究竟出了什么事?难道那个儿媳妇才是他们真正的一家人,大儿子其实是抱错了?
敖琅木着脸在一旁杵着,显得好多余。
“小言啊,你说小琅这孩子,怎么越大越调皮?”敖爸爸说着说着,都想掉眼泪了,“辛苦你了。”
“不辛苦,学长还是很懂事。”青言知道自己的回答不太对劲,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敖琅最近真的很不懂事。
敖妈妈叹气:“辛苦你了,有什么需要跟妈妈说,妈妈帮你。”
青言使劲点头:“没问题,学长大事还是很靠谱,爸爸妈妈别担心。”
敖爸爸和敖妈妈对视一眼。大事靠谱?真靠谱能被军用直升机接送?身边的伴郎伴娘全带着枪和匕|首?
唯一被蒙在鼓里的敖弟弟仍旧傻乐傻乐,完全没有发现现场气氛不对,还在那里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一边嗷嗷嗷嗷叫,一边疯狂往红地毯两边撒小红包。
“彩衣娱亲?”敖琅小声道。
青言叹气:“学长,既然你的语文很差,就别在平时用成语好吗?成语没用对很尴尬,彩衣娱亲不是这种用法。”
敖琅嘟囔:“字面上是这个意思。”
青言无语。成语谁让你从字面上理解?从字面上你能理解个头啊!
青言心很累。
敖琅最近做出的一连串的事,让他心真的太累了。因此,心累的他在面对一些宾客的阴阳怪气,都没心情生气了。
我是个男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