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平稳地降落在了山西太原机场,一个半小时的航程让王忱在头等舱很安稳地睡了一觉。
王忱最大的优点正是极强的适应力,因此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死而复生、并且生成万辰的事实。
空姐正好看了他播出没多久的电视剧《玫瑰的你》,矜持而兴奋地想要一张合影。
王忱全程都戴着口罩,因此抱憾地微笑:“今天不太方便,下次好吗?你把你工作的航班号写给我,下次回北京我还买同一航班。”
空姐受宠若惊,给王忱写了张纸条,他叠好压进了钱包里。
走下飞机。
新身份,王忱确实适应得很好。
就像当初刚发现自己喜欢的是男人时,他也仅仅是惊讶了一晚上原来男人也可以喜欢男人,然后就不再纠结了。
也像是和秦阅第一次擦枪走火,在浴室里,两人亲了又亲摸了又摸,最后秦阅从背后压住他,声音低沉道:“我想上你,可以吗?”
于是,一直声称自己是top的王先生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来啊宝贝……操!你倒是打声招呼再进来啊!!”
“你不是已经招呼我了?”以直男身份活了二十多年且完全没有经验的秦先生也觉得很痛苦,似乎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王忱哭着挠墙:“……我那就是客气,寒暄,懂吗?”
“现在懂了。”
尽管如此,王忱还是很好的适应了一切。
慢慢引导秦阅,也默默忍受了一段时日,最终两个人都找到了最快乐的方(zi)式(shi)。
但秦阅并不认为这是王忱的优点,甚至不认可王忱适应力强这样的说法。
他反驳王忱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在床上——刚在一起的那一年,他们几乎把所有的交流都放在了床上。
王忱左胸一侧的突起被秦阅有些用力地拧了一下,霎时间一阵酥|麻从王忱身体里电流般蹿过,秦阅低声说:“你不过是心脏外面裹了一层特别厚的处男膜,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而已。”
秦阅说这句话的时候和平时一样,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男人精致到有点禽兽的五官里透着一股禁欲的气息,配合着对方赤|裸的身体,让王忱特别情生意动,于是不管秦阅说了什么,王忱都认可地用力点头。
谁知,秦阅突然用力耸动起来,巨大的力量冲撞的王忱一下子手足无措地大喊起来。
秦阅按着王忱的肩膀,贴在他耳边又说了一句:“所以我得使劲给你捅开了,免得你也不把我往心里去。”
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王忱当时只是心想,
——好爽啊。
拿上行李,打开手机。
第一个拨进来的电话就是白佳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