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节(2 / 2)

可没想到不过是受了苏浅的刺激,廖琴就立马把这件死告诉了顾家每一个人。

如果说都是家人,知道了这件事的话,顾芳菲还觉得应该对自己的安全构不成多大威胁,那二哥顾建勇出事锒铛入狱后,以廖琴为首的顾家人竟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顾芳菲身上,轮番上阵,逼着顾芳菲公开承认体内有灵泉的事,好吸引有本事的人过来,帮着顾家摆脱困境,却让顾芳菲直接吓懵了。

看她反应太过激烈,顾家才作罢。

可没想到不过数日后,廖琴就以心情痛苦为由,让顾芳菲陪着她去南都散心。

而就在到了南都的第二天,廖琴忽然昏迷,顾芳菲情急之下,咬破指尖放出灵泉……

然后……

然后就是陆锦明突然登场,不但帮助了无助的顾芳菲,并慷慨解囊,支援了顾家大批资金,让顾家短时间之内走出困境……

那会儿顾芳菲对陆锦明不是不感激的,可也就是,感激罢了。

实在是顾芳菲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更喜欢那些阳光的年轻人,而不是陆锦明这样喜怒不定的,至于说陆锦明支援顾家的资金,顾芳菲还以为其实就是一种投资,一直到最后才知道,哪里有什么投资,陆锦明要买的,从头到尾,都只有顾芳菲这个人……

看出顾芳菲的不甘愿,廖琴又亲自上阵哀求顾芳菲,求她救救顾家,甚至最后以死相逼……

顾芳菲简直是柔肠寸断,最终只能含泪答应。

如今南都那里可不是传遍了,顾芳菲这个灰姑娘一跃成为首富公子男朋友的浪漫故事?

可只有顾芳菲自己知道,陆锦明是个多么可怕的魔鬼。

明明前一刻还是深情如许的贵公子,下一刻就能面带笑容变成嗜血的魔鬼。

甚至陆锦明还非常乐于探索,是不是顾芳菲身上不同的地方出血,会影响到灵泉的品质和出水量。

虽然结果证明两者并没有任何关系,陆锦明奇特的趣味之下,顾芳菲被华贵衣衫遮盖下的躯体,根本每一处都留下了斑斑伤痕,还全都是,用牙齿咬的……

尤其是瞧见陆锦明一副沉迷的模样,舔舐血痕,顾芳菲恐惧之余更是忍不住想要呕吐。

一开始她有这种反应时,陆锦明都会大怒,只他表达怒气的方式和其他人不一样,并不是大发雷霆,而是直接嗫咬的伤口会更深……

一直到被恐惧和绝望支配下的顾芳菲,再不会有让他不悦的表示,甚至还学会了如刚才这般,笨拙的讨好,陆锦明才肯放过顾芳菲……

“乖……只要是宝贝的愿望,我都会帮你实现……”陆锦明揉着廖琴的头发,柔声道,那暖暖的嗓音正如同这世上每一个沉浸在热恋中的男女……

——

所谓奇货可居,顾芳菲这样的珍奇东西,陆锦明觉得,还是掌握在自己一个人手里更完美。

最好的方式,当然是让顾芳菲再没有了其他依靠,在这世上,只能仰赖着他存活下去……

自己是她一个人的王,就不会再有什么变数,也会是一件更让人愉悦的事……

顾芳菲把头更深的埋入陆锦明怀里,努力取悦着陆锦明,唯有垂下的双手用力掐住的掌心,能透露出顾芳菲的痛苦——

正如苏浅所暗示的那样,自己必须要先自救。

不然,就是摆脱了魔鬼一样的陆锦明又有什么用呢?

顾家还会把自己送给第二个,第三个陆锦明……

到这会儿,顾芳菲甚至不敢想,自己到底是希望廖琴撒谎,还是希望苏浅撒谎……

廖琴这会儿已经到了家,还没下车呢,顾世豪就从里面接了出来——

拆迁户起家,顾世豪并没有多少文化,他们那个时代,大学生又少之又少,因而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顾世豪一直对廖琴挺好的。

自从家里接连出事后,廖琴亲自出面找门路,甚至最终帮着顾家找了华国首富这么个大靠山,顾世豪更是把廖琴捧到天上去了。

“嗯,累死我了……”廖琴瞥了殷勤的顾世豪一眼,突然觉得这个丈夫就有些不顺眼——

头发开始向地中海式靠拢,还有了小肚腩,平日里和自己说话,除了房地产就是赚钱赚钱,根本没一点儿生活情趣。

当初要不是因为他这样没半点儿品味的样子,自己至于差点儿跟人私奔吗……

之前小儿子出事时,这人更是窝囊的很,手足无措不说,还逼着自己去跟苏浅那个死丫头道歉……

要不是自己设计了女儿和陆锦明在一起,这个男人说不好现在就已经开始喝西北风了……

“辛苦老婆了。”顾世豪笑呵呵的跑过去亲自拿了拖鞋给廖琴换上,又帮着捏肩捶背,“今天你们去苏家,那个死丫头没有难为你吧?对了,芳菲和锦明呢,怎么没有和你一块儿回来?”

一想到自己竟然有了个首富女婿,顾世豪真是半夜都会笑醒。

更是信实了廖琴的话——

苏浅她就是个扫把星,就是因为她,家里才会出这么多变故。

亲女儿才是这个家的福星,家里以后只会越来越好,有了女儿的支持,就是超越那个顾辞打理的顾氏,也是有可能的。

“他们两个忙着呢。锦明说是隔几天就会举办个盛大的酒会……和陆家比起来,苏氏和顾氏算得了什么?作为陆家公子,锦明到了燕京,总不能这么无声无息的……”

“酒会?”顾世豪心里顿时一跳,“锦明是不是会在酒会上宣布,他和芳菲的关系?”

自打陆锦明和顾芳菲确定恋爱关系,顾世豪做梦都想着有朝一日能走到人前,告诉旁人和首富陆家做了亲家的事。

无奈陆锦明并不是好拿捏的,不是陆家主动提出来,顾世豪怎么敢自作主张?

“那是自然。”廖琴瞥了丈夫一眼,心底越发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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