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珍大哥如今可是进士”元春还是一脸懵。
“那得说说你如今这个珍大嫂嫂了,一个世界上最坏最坏的男人,在遇到了对的那个女人后,他都会为之改变,你珍大哥遇到了你如今的嫂嫂,所以,他努力读书,目的就是为了自己亲自给你珍大嫂嫂争诰命服,而不是依靠祖辈荫封的,日后,他在也没有和那群狐朋狗友联系了,开始不近其他女色,甚至,他一个文人,还被传出了惧内的名声”。
元春还是有些懵,不明白贾母表达的意思。
“所以说,第二次投胎,是掌握在你自己手中的,即使这个男人很坏,先天条件不好,但是,要如何改变,是掌握在你自己手中的,掌握住了,看看你珍大哥和珍大嫂嫂,掌握不住,看看你父亲和太太”贾母抱着元春,柔声道。
元春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又有些茫然。
“但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前提是,你第二次投胎得是正妻,甚至还不能是皇家的正妻,你可知道皇家的女人是什么吗?说句大不敬的话,如若你珍大哥是皇帝,你珍大嫂嫂是后妃,你珍大哥如此对待珍大嫂嫂,那你珍大嫂嫂就是祸国殃民的妖妃,皇家的女人,用处只是给皇家开枝散叶,给自己的娘家带来荣耀和富贵,给自己,带来的是无上的寂寞与勾心斗角”。
“老祖宗”元春此时有些害怕,又有些茫然。
“元春,你随着老祖宗去过宫中,你觉得后宫那些女人开心吗?永远只生活在冰冷的宫中,家人都见不到一面,还有和一群女人抢一个男人,而且,后宫之中,还有源源不断的进入新的女人,你会越来越老,容貌总有一天会逝去,你总有一天会和老祖宗一样,脸上长满皱纹,总有一天,你争不过那些年轻貌美的女人,我的儿,你到时候又怎么办呢?你一辈子出了和别人争抢一个男人,你觉得你还有其他所珍惜的东西吗?”贾母语重心长。
元春摇了摇头,她怕了,不管怎么样,她如今也不过是一个才十岁的孩子,即使古代的孩子早熟,她此刻也是害怕的。
“那就听祖母的话,不要去宫中成为后妃那样的女人,要成为,就成为你珍大嫂嫂那样的女人,我的元春是最聪明的,应该明白,什么样的生活,是最值得过的”贾母道。
“嗯”元春点了点头,扑进贾母的怀中。
将元春送走之后,贾母又叫来了元春的教养嬷嬷,道:“这段日子,你们不要再继续教导元春宫中的规矩了,你们和元春说说宫中妃嫔,等不到皇帝寂寞空虚的日子,再说说,后宫之中,女人之间勾心斗角的可怕”。
两个教养嬷嬷愣了愣,贾母如此说,她们还有什么不了解的,这是不打算将元春送去宫中了。“是”,两个嬷嬷点头,她们已经出宫,自然是不会再回宫的,日后元春想要入宫,她们也是不会跟着一起的,所以,日后是完完全全需要荣国府供养的,自然是,荣国府怎么说,她们就怎么做。
如同贾母所想,元春思考不过来之后,询问了自己的两个教养嬷嬷,问她宫中的女人生活究竟是如何的。
“宫中的女人都是孤独的,皇上只有一个,心也就只有那么大,后宫的女人那么多,有人得宠,有人便不得宠,从来得宠的就只有那么一两个,不得宠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可是,后宫之中的人,向来是看菜下碟,如若你的家室好一些便罢了,如若连出生也不好,那活得连宫中的宫女、太监都不如”教养嬷嬷道。
“真有这么惨?”元春有些惶恐。
“曾经,宫中有一个妃子,连她住的屋子用了多少块砖都知道,你说说,后宫的女人,得寂寞到什么地步,才会连自己屋子里多少块砖都数清楚了”教养嬷嬷苦笑道。
元春打了一个寒颤,即使她还不懂什么叫寂寞,但是,听到教养嬷嬷的形容,本能的感觉到害怕,“可是,后宫的女人不是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吗?”。
教养嬷嬷笑了笑,“尊贵?那也有给人看才算是尊贵啊,小姐在府中不尊贵吗?小姐在府中也是尊贵的,可是,小姐生活的地方,也就只是在府中啊,同理可得,后妃确实尊贵,那也只是在后宫之中啊,而且,这群后妃上头还有人呢,有太上皇,有太上皇后,有皇上,有皇后,就如同府中,有老祖宗,有老爷,有太太是一样的道理”。
元春又接着道:“可日后生了孩子......”。
“日后生了孩子又能如何?好运新帝登基,可以将后妃放出去跟着儿子过,如若不开恩,后妃还不是要看新帝的眼色行事,如若说要谋划那个位子,说实话,以小姐的出生,除非贾家全族支持小姐,否则,小姐根本不可能够得到”。
“那贾家全族支持我呢?”元春急了,连忙问道。
“这是不可能的是,老太爷留下了训示,贾家女人不能进入后宫,而且,小姐的父亲已经和贾家分了宗,贾家是不可能支持小姐的”教养嬷嬷看得很清楚,为什么原本打算把小姐送进宫的老祖宗怎么会忽然取消了这个想法,估计就是老太爷临终前抓着老祖宗说的那一番话,很明显,说的就是小姐。
元春泄气了,她有些迷茫,她回去的时候,父亲也和他说,只要好好孝敬老祖宗,老祖宗就会把她送去天地下最富贵的地,她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可是,老祖宗现在根本就不想把她送去那里,成为人上人,虽然她才十岁,也明白了老祖宗今日对她说的这番话究竟是何意,可是老祖宗变了,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接下来,贾母依旧带着元春管家,看着元春心不在焉的模样,贾母也没有纠结,毕竟,这个孩子从小的心愿就是去哪里,找到泼天富贵,如今突然变了,她自然是很无措的,过些日子,想明白就好了,说起来,这也是她造的孽。
这段日子,夏露过得倒是很憋屈,贾刘氏的头七都已经过了,但是,贾珍还是不许她下床,顶多就让她下床去一下净房,然后又必须回床上休息,而且,她身边的几个丫头也不知道被贾珍吩咐了什么,也不许她下床,这让夏露很是无奈。
“皇庄不用再去了吗?”夏露无奈了,过度的关爱,她承受不来啊。
“我和太上皇说了,太上皇说准我半个月假,在我在家好好陪陪你,孩子他会找人看着,不用担心,来,这个是你最喜欢吃的葡萄,从新疆运过来的,很甜”贾珍剥了葡萄皮,喂进夏露嘴里,这段时间,贾珍真心将夏露当成了一个废人,吃饭他给喂,在屋子里闷得慌,贾珍抱着她出去晃悠一圈,还任打任骂,绝不还口还手,实在是让夏露有些生无可恋。
看着被贾珍剥了皮的葡萄,夏露心中是有些嫌弃的,如若不吃,贾珍便会用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的眼神看着你,实在是让她有些恶寒,最后只能妥协。
“我说,太医只是让我好好休养,又不是让我床都不用下,我又不是废人”夏露觉得自己好无辜啊,偏偏,她如今打不过这厮了,毕竟她的力量再大,也只是在女人之中大,这厮怎么说也是男人,而且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力气自然是夏露比不过的,他也不对你动手,他只是用自己的身体压着你,你便动弹不了了,让人十分的郁闷。
“哼,这是给你的教训,让你什么事都一个人撑着,把自己给弄成这样,以后还看你敢不敢这样做”贾珍完全没有退让的想法,依旧把夏露当成一个小宝宝照顾着,这人就会吓他,他一回来,看着夏露,刚想和她打照顾,结果这人就晕倒了,吓得他魂都飞了,想想那天的情况,贾珍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又舍不得惩罚她,那就不许她下床,这样最好了。
一旁伺候的紫鸢她们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夏露看着一旁正在看热闹的姑娘,想了想,道:“你们先出去”。
紫鸢见夏露不好意思,连忙放下手中端着的果盘,走了出去。
等丫头们都走了之后,夏露坐在床上的身体挪了挪,凑到贾珍跟前,伸手,揽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道:“你真的生气了啊”。
“你说呢?”贾珍不为所动,这次,他才不会被暴力女给糊弄过去。
“好吧,珍哥哥,你要不要罚我啊,体罚怎么样?”夏露伸出舌头,添了一下贾珍的耳根。
瞬间,贾珍的耳朵一下就红了,他连忙伸手,将夏露搂住他脖子的手给拿下来,然后站了起来,飞快向后退了两步,道:“你别以为叫了我珍哥哥我就会放了你,想都别想,让你再逞能,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样”。
夏露笑了,道:“我这是诚心悔过呢,我充分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以我觉得自己该罚,打屁股怎样?五下?”夏露忽然在床上翻了身,然后跪在床上,脑袋趴了下来,屁股撅着,然后向后看,眼睛露出一丝挑逗的目光。
贾珍忽然觉得有些手痒,他舔了舔嘴唇,感觉自己的舌干唇燥。
“怎么了,不打吗?”夏露挑了挑眉,挑衅道。
贾珍觉得,自己要是怂了,就枉为男人,身为男人,什么都不用管,上去就是干,贾珍没忍住,伸出手,摸到了让他舌干唇燥的某个地方,两人也已经很久没有做这件为爱鼓掌的事儿了,干柴烈火,本来就只要一丝火星就能点燃,现在还在柴上浇了油,可不是,嘭的一下,全部点燃了么。
两人午时开始,就在房间里厮混,直到酉时才结束,整整三个时辰,换算成小时,便是六个小时,如若不是因为要用晚膳,估计还没结束。
伺候两个人的丫头们,如今都已经习惯了,抬好热水,等两人进去沐浴了,又把床铺从枕头到被子,全部换了一个遍。
贾珍将夏露从净房里抱出来,看着夏露身体软绵绵的,心情极好,如若不是肚子饿了,他觉得自己还可以继续再战三百回合。
坐在贾珍身边,夏露觉得自己犯了一个致命性的错误,那就是,她忘了,贾珍这厮憋了多久,从二月份陪着太上皇去了皇庄,一直到现在,都已经快有半年了,一朝爆发,究竟是有多恐怖,夏露只觉得自己手欠,干嘛要去诱惑他,好吧,虽然她也爽到了,但是,还是感觉很亏怎么办?不管怎么样,亏也不能白吃是不是。
第二天,夏露自然是被贾珍允许下床了,如若再不允许,那估计,贾珍就不能上床了,在此之前,贾珍还是将太医请了过来,让太医给夏露把脉。
太医看了诊断过后,道:“恢复得极好,以后注意一些,莫要再劳累就好”。
贾珍总算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