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寡妇悠哉的坐在凳上,过得别提多快活。
白高文已经答应娶她,且日都算好了,再过半个月就能迎娶她进门,到时候她就再也不是村上那些人口中的命硬寡妇,而是老白家的媳妇了!
钱寡妇摸着肚,正想着她嫁进白家以后就开始享福呢,就听到屋外有人破口大骂。
钱寡妇也不是个吃素的,她皱了皱眉,挺胸抬头的出了门,一看到站在她门前,叉腰大骂,一脸恨意盯着自己的人是张氏,钱寡妇却是毫不畏惧。
钱寡妇双臂环抱,神色间一副趾高气昂,居高临下的盯着张氏,笑着道:“诶呦,我当是哪的疯不认识路来我们家撒泼了,原来是姐姐啊。”
“我呸!”张氏冲着钱寡妇那张圆胖脸狠狠的啐了一口,破口大骂道:“放你娘的额狗屁!你个破烂货!骚蹄!勾搭人的淫贱货!谁是你姐姐!”
“钱氏你个不要脸的!竟敢勾搭我们家高文!你还要不要脸了?!个破烂货!命硬的臭寡妇!”
张氏满面狰狞的盯着钱寡妇大骂着,张氏的声音太过刺耳,不一会儿,便引来了好些个附近的村民还有路过的人。
“大家伙快来看看啊!钱氏这个不要脸克夫的寡妇!她自己克死了男人!克死了男人一家!现在竟然来勾搭我们家男人!真是个不要脸的破鞋啊!”
张氏边骂边抹眼泪,她是真的气愤也恨,更加伤心!
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而听着张氏的破口大骂也大致了解了事情,众人纷纷都看向面色铁青的钱寡妇。
“放你娘的狗屁!明明是你个下不出鸡蛋的母鸡,生不出儿!害的高文绝了后,你还骂别人不要脸,我看你才是不要脸!不要脸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钱寡妇这话骂完,就惹得那些围观的村民都喷笑出来。
老白家的大儿白高文只有两个闺女,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在村里,谁家生了几个儿,谁家一个儿都没有,都会被人在背后道笑话。
而白高文和张氏这些年就生了两个闺女,就更加被外面那些人道笑话了,
来人家家里有没有生儿,还真是不关村里那些人的事情,可是他们也管不了别人的嘴,最好的办法便是当做耳旁风。
可白高文已经忍受了十几年,再加上张氏越来越不得白高文的看中,张氏还办了一些蠢事,就更加惹得白高文的厌恶。
可外人咋知道白家大房这些破事,他们现在只知道白高文这是怕绝了后,在外面找了人,找的还是村里人都的命硬寡妇。
而钱寡妇方才这些话,就明摆着打张氏的脸,揭张氏的短,骂她生不出儿,就别霸占着白高文这个男人!
这话骂的难听,也够不要脸!
可钱寡妇才不怕这些,反正再过些时日,她就要嫁给白高文了!到时候村里的人肯定就都知道了!
早知道晚知道,又是啥区别?
更何况,钱寡妇哪能让张氏得了便宜,让她在自己门前骂自己?
张氏被钱寡妇骂的面色铁青,她咬碎了一口呀,一双眼睛满是恨意的盯着钱寡妇骂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娘生不出儿!你还是个命硬克夫的寡妇!你克死了你男人以全家!这村里人谁不知道?钱寡妇你可真不要脸的!你克死你男人一家!咋还有脸活着?你咋不跟着你男人一家去死?!”
钱寡妇的脸色和张氏相差无几,面色同样狰狞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