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摸一把土而已,难道还能要了你的命不成?”
淑玉一脸正色的回答:“我不懂医,大哥该问妻主或萧大夫,而不是来问我。”
梁智宸:“……”
有个这样的弟弟真的很心塞!
盒子打开之后,淑玉瞧见里面有几个小瓶子,还有一块折叠整齐的碎布条,布条上面有着干褐色的血迹。
“这是……血书?”他将手帕垫在手上,拎起这张‘血书’,然后在炕上铺平,身体却离的远远的,像是生怕沾到什么晦气似的。
入目的,是一行行狂草字迹,而淑玉首先辨认出的,便是‘云鸽’二字。
他微微皱了一下眉,随即一目十行的看过一遍。末了,他讥诮冷笑:“荒谬!”
他抬头看向大哥,“你可别告诉我,这血书是妻主写的。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相信的。”
“无论你信或不信,这都是事实。”
“这血书上说,董家母被一尼姑诓骗,认定她与我兄弟六人是天之北斗的命格?可笑!而她入赘之后,所作所为,几次三番害的你我兄弟伤手断脚,竟也只是为了解除那所谓的婚书?这更加可笑!她自以为,她的心是善的,但她又可曾问过你我兄弟的意见?无论初衷,无论缘由,她所做过的那些事,不仅是寸寸入骨的皮肉伤,更是刻在我心上,我毕生铭记,永不能忘却的疮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