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妮莎可以跳舞,可以瑜伽,有着芭蕾舞者一样优雅的体型与结实的皮肉,但却内敛地包裹在青春与温柔的外表之下,在光影之中偶尔呈现着如她母亲般的脆弱。
这样的凡妮莎,去在阳光下一圈一圈地奔跑着,凤长太郎只觉得怎么样都不好。
凤长太郎似乎看得有些太过认真了,尤其是在午休时没几个学生还留着的教室里,那样深深望着近乎出神的目光便显得有些暧昧了。
凡妮莎被看得感到奇怪,抬手在男孩眼前挥了挥,出声唤他:“凤同学,你在想什么?”
原本眼前优美的人形被一只挥动的手掌代替,神魂都飞到天边去的凤长太郎用他打网球时的反应力捉住了那只手,随后回过神来的目光才落到一脸疑惑的凡妮莎脸上,同时感受到手掌里的纤细柔软。
“呃……”四目相对着小片刻,凤长太郎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猛地像是捏着烙铁一样被烫得松开手,步伐也踉跄地后退了好几步,望着凡妮莎微微向左歪过的脑袋,连忙鞠躬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梅莫林德同学,我……我刚刚走神了!”
他有着不知所措着急忙慌,但凡妮莎却只是抿嘴笑了笑:“没事……凤同学是班长对吧?那麻烦运动会的长跑报名名单上给我留个位置吧!”
女孩似乎下了决定,但方才那种微妙的感觉又浮上了凤长太郎的心头,他眉头皱起,连忙阻止道:“如果是因为学分的话,我想应该有其它方法的!”
“嗯……凤同学这么不相信我吗?”凡妮莎眼中带笑地做出有些失落的表情,颇有些恶趣味地逗弄着眼前温柔的男孩。果不其然地,凤长太郎生怕伤害到凡妮莎的自尊心,疯狂地挥动双手表示自己不是那个意思。
凡妮莎被这幅样子逗笑,恢复了那快乐的神情,嗤嗤地笑了两声:“谢谢凤同学的好意啦,不过还是请你相信我吧!”
温柔地用疏远的称呼落下亲近的话语,凡妮莎再次朝凤长太郎笑了笑,转身往班级外走去。
而被留在班级里的凤长太郎,忍不住抬起那只曾攥住凡妮莎的手,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