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里的相配,不是给别人看的,即使是两百斤的肥宅拥着可爱小姐姐,即使是178cm的她牵着1170的他。只要他们想象不出来,除了身边这个他或者她,还有谁能陪伴自己度过一生,那这段爱情就是相配的。
爱情的相配,是无可取代。
他们觉得你很平庸吗?
可是你在我眼里,是独一无二的那颗星,是照亮我孤独长夜的小太阳。
“我想拍下来做手机桌面。”
学会了凡间科技的上神,谈起恋爱来也很失智。
“我拍我拍,我要美颜一下,替你也美化一下好了……噫,p了还不如不p,长得帅真讨厌!给你加个狗耳朵特效!”
封殊:“汪。”
第53章
将所有社交软件里的感情状况改为已婚, 在朋友圈里提上一句,除此以外,好像就没别的事了。
席妙妙思来想去,总觉得整件事比想象中要简单。
甚至六年前念大学时, 一时在基友起哄下在网游里跟一个‘军爷’绑定情缘,在公会里的热闹都比真正结婚来得闹腾──只要二人同意, 原来结婚也可以是这么安静的一件事。买了数十盒温语爱吃的德芙巧克力当喜糖,寄给熟络的基友,还有封殊工作上有接触过的小伙伴, 她自己则买了一盒抹茶味的生巧克力, 在家里跟封殊分着吃。
那阵子, 连接吻都带着淡淡的抹茶味。
模特跟明星有着很远的差距, 封殊虽然在业内不再是无名氏, 微博粉丝不少, 但也没人限制他的交友状况。入行的时候, 他有一位很可爱的女友早就不是秘密,毕竟他的手机从屏保到铃声都是他女朋友, 曾有人旁敲侧击:“那个, 封殊,你女朋友是不是掌控欲很强啊?”
“怎么这样问?你认识她吗?”
“不是不是,”
封殊以为对方认识妙妙, 才这么问, 来人却将那句‘你认识她吗?’解读成了‘你不认识她你凭什么这样说她’, 且他在休息时间向来没什么表情, 连笑容都欠奉,冷峻轮廓乘着慑人的眼眸,让人顿失开玩笑的胆子:“我就是,看见你手机全是她,还以为她很怕你花心,才这样宣示主权,没有冒犯她的意思,别误会哈。”
只是随口说两句,谁想为这种事得罪同一个地儿工作的,都想和气做人。
“我花心?”闻言,封殊失笑,出来工作了一段日子,笑起来倒是有了点人味,缓和了气氛:“不会,我只是想随时随地能看见她的笑脸,见不到她我会不安。”
如此坦诚自己的软弱,与他的硬汉外表截然相反。
来人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么喂狗粮的答案,愣住之后唯唯喏喏的应着,好一会没找回重心,话题就被封殊领跑到‘他女朋友有多好’上面,越听越不对劲:“等等,你说这些……家事都是你做的?你女朋友中午才起来?”
“她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让她辛苦?而且,她已经不是我女朋友了,”封殊更正他的说法:“她是我媳妇了。”
此时,封哥冷酷霸道硬汉人设,在一轮发言之下,彻底崩坏。
他不苟言笑的风格,加上每次谈及妻子时近乎迷恋的态度,让旁人虽然还没有见过席妙妙本人,但对这位能驾驭住男神,让其甘心洗手作羹汤的女人,已经蒙上一层神秘色彩,只能远观,不能亵玩,也没人敢在他面前开她的玩笑,或是介绍小姑娘了。
相较起来,席妙妙已婚身份的转换,就更加平淡。
她玩的游戏里都没有结婚系统,顶多跟封殊绑一下海鳗情缘,炸一颗真橙之心的烟花。
剑侠情缘三这款网游,主城地图天天有情人炸烟花,时价十几块一个的虚拟烟花炸着玩,炸一颗都不稀奇嫌小气了,得要炸满整个主城,火烧成都,那才算是浪漫。封殊和席妙妙点烟花的时候,旁边也有一对土豪在火烧成都,他俩炸的小小一颗,烟没在漫天火光之中,感觉倒也不坏。
她以前羡慕过别人有情缘──无论网恋还是现实,有个人爱着,也被别人爱着,就已经很幸福了。惟一炸烟花的机会,就是帮会活动,或者朋友过生日,热热闹闹地炸上一场,可是代表爱情的烟花,一颗都没有。
现在,席妙妙有了一颗真橙之心。
烟花闪得显卡在惨叫,她心情却很好,坐在封殊怀里,鼠标调整角色的视角,全方位端详自己角色美美的脸,突发奇想:“我们在用同一部电脑,算不算开小号炸给自己?”
“不算,是我炸给你。”
“就炸一个啊,好小气。”
“我再去买。”
“不不不,”席妙妙制止他:“我开玩笑的……才不要再乱充钱了!我这个月游戏外观已经交了四位数字的保护费了!”
“好。”
封殊笑了笑,覆上她握着鼠标的手。
鼠标是女用鼠标,小小一只粉红,适合她的手,只是当他的手也盖上去之后,就显得特别小了。
“橙橙之前跟我说,你以前玩剑三有一个梦想。”
“诶?什么?”
她跟橙橙认识太久,有时心血来潮时瞎说的话,连她自己都忘了。
封殊却全放了在心上:“你说,很羡慕别人有男神音,也很喜欢真橙之心这段烟花的系统公告,想听情缘念给你听,虽然我不是你的情缘……”
“等等,你不是我的情缘?”
“我是你老公。”
他对这个身份特别执着,妙妙被这句强调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再也不敢质疑,捂住脸坐在他怀里。她羞意未退,耳畔就反馈回了柔软的触感,与随之响起的低低响动:“山高不阻其志,涧深不断其行,流年不毁其意,风霜不掩其情,纵然前路荆棘遍野,亦将坦然无惧仗剑随行,今生今世,不离不弃,永生永世,相许相从……唔,前两句我说的话,会惊动天帝,他听到了,又会嫌我烦了。”
呼息磨过耳角,电流反复鞭挞,整只左耳都像不再属於她自己。
话音刚落,耳尖就陷入一腔湿软温热。
他在干什么?
他吻住了她的左耳耳角,舌尖舐过耳背,她软倒在他怀里,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