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鸳玳,白蔓蔓突然联想到气灵与自己初相识,提到的那些进塔的邪修们。
她抿了口灵茶,慵懒的倒在昙泠的怀中,把玩着吹落到他胸口的淡蓝色发丝。
师兄这头发与眼睛,即使看了十几年了,仍是觉得新奇,cosy都cos不出的效果,活脱脱一个撕漫男本人。
“师兄可知道西壤战场?”
昙泠衣衫松散的搭棱角分明的肩膀上,近了一看,锁骨以下的雪肤上,密密麻麻的印着红色的齿印。
不用问,都是这些天白蔓蔓留下的。
他这人平素整洁惯了,如此衣着凌乱不蔽体的,也是依着她的喜好,随便她摆弄。
绯色透过不整的衣衫,冰肌雪肤,引人想入非非。
冰山美人摇了摇头。
这西壤战场位置在央国的东北面,是一块结界的虚空之地。
不是因为有气灵,常人很难知晓这些,当然此地与央国接壤,央国皇室必然知晓。
昙泠虽贵为皇子,但在襁褓中便被玉清真君抱走了,这些秘辛自是不知。
于是白蔓蔓便将气灵读取的记忆,悉数讲给了昙泠。
而后,昙泠陷入了长久的深思,半晌后才幽幽开口:
“师妹不觉得奇怪吗?为何鸳玳只在央国边境作案?”
白蔓蔓灵犀一闪,惊疑的抬头望向昙泠。
“确实,是从未听闻其他属地有如此多的女修被残害。”
有邪修吸食男子女子为炉鼎虽稀松平常,但是从来只是叁叁两两。
所以当初知道挽香阁居然公然贩卖炉鼎,甚至妖修才会让她如此震惊。
这五百名的骇人数字,只发生在央国边境,怎么可能只是巧合?
看着望过来的晶亮双眸,昙泠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
“此事若无人包庇,这消息怎会只滞留在这一带。”
白蔓蔓亦是赞同,一扫慵懒,神态忧虑的回答道:
“只怕,早就被正派宗门围剿了。”
“所以,有谁能将这样的消息...隐藏呢?”
她忧虑的抬眸看了看昙泠,见他愈加冰冷的双眸便不再多言。
此时,二人已是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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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产的厉害,不是我不想写,真的脑袋一团浆糊。咳咳,大家不要气哦。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