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怎么这样说话,叔叔好心帮你找药材你怎么能想着叔叔死呢?”鸿滨城不懂其中危险,只觉得刚刚那句话不太好听,有点不太满意。
“城儿以后会明白娘亲的意思。”鸿善纯揉了揉鸿滨城的脑袋,转而两眼坚定的看着医者,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医者避开鸿善纯的视线,默默的帮弈木渊上药,“你想知道应该问他,我也不清楚。”
鸿善纯知道医者没有说实话但她没有说破,她继续磨药,余光时不时的瞥向弈木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娘亲什么时候教我练武?”鸿滨城趴在鸿善纯的膝盖上卖乖,表现的对习武很感兴趣。
“城儿为何突然想练武?”鸿善纯没有答应的太早,刚经历那些痛心的事,鸿滨城的那颗被重创的弱小心灵尚未愈合,现在想习武不单单是想保护她,更大的原因应该是学会之后向害她的人报仇。
鸿滨城天真活泼的说道:“以后娘亲有危险我就能保护娘亲啊。”
“还有呢?”鸿善纯平静的问道。
“还有保护对我们好的人。”鸿滨城笑嘻嘻的回道。
“不是,你最想的不是这些。”鸿善纯沉了脸,直接戳破鸿滨城的心思,“你最想做的是杀了何家和赵家的某些人,你想报仇。”
鸿滨城的笑意顿时凝固,渐渐的浮现了最真实的情绪。
他怒,他怨,他恨。
他们被赶出家门后屡次受赵婉莲的迫害,每日风餐露宿,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到最后还赶尽杀绝,他放下了刀,但并不代表他放下了仇恨。
他心里想的正是报仇。
报仇的念头胜过保护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