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今日仍旧是醉仙楼订了桌,都去醉仙楼吃饭。
今日开业跟预想的一样,很圆满。
饭桌上也没有说其他的,都是说今天生意的圆满。
吃了饭,陈秀荷他们母女告辞回去了。
玄文涛和刘氏还有玄安睿今天没有回河湾村去,因为天色不早了,还有玄文涛和刘氏不放心这边新开的店铺,想要在看一天再回去。
而华容今天仍旧去了花继业家里。
第二天玄文涛一早又跟着玄妙儿去了花店,一直到了下午,觉得真的都放心了,玄文涛和刘氏他们才回了河湾村。
晚上,玄妙儿去了花继业府上,给花继业和华容又做了西餐,华容有些不解的地方,玄妙儿也都一一解答了出来。
又呆了一日,华容去了趟学堂,那个让她改变,让他留恋,让他有故事的地方,然后又看了玄妙儿给他选的,在永安镇上开西点铺子的地方,确定好了地点,也便可以开始修葺了。
下午华容跟玄妙儿和花继业道了别,回京了。
送走了华容,玄妙儿还真是觉得心里空唠唠的,站在画馆的门口看着华容远去的方向。
花继业看着她的脸:“怎么,舍不得华容走?”
玄妙儿点点头:“嗯,难得华姐姐来一次,不过现在咱们都忙起来也是好的。”
“是呀,要是以前,华容只是愁那些儿女私情,还有繁琐家事,那你才更要担心他,现在的华容绝不是以前的那个,常人眼中的娘娘腔,他心里想的很多,国事家事生意爱情,他都掌控的很好。”花继业笑着跟玄妙儿说着自己印象中的华容,这是他对华容的理解。
玄妙儿噗的一声笑了:“花继业,没想到你对华容的改观这么大?”
“不真的去接触一个人,不去了解他的内心,真的不能轻易的评价一个人。”花继业自己也笑了,因为自己也曾经以貌取人过。
“是呀,我们也许都成熟了。”玄妙儿看着花继业:“进去坐会吧。”
两人上了二楼,落了坐。
“花店生意跟想的一样,那边现在也不用你盯着了,过一阵你还得去京城,华容的西餐厅开业,还有你在京城的花店开业。”花继业落了坐,看着玄妙儿道。
“我也就在忙这两年,等以后成亲了,让我忙我都不忙,我顶天出出主意,活都你去干。”玄妙儿笑着道。
花继业也笑了:“以后你就在家坐着数银子。”
“你说白亦楠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的?”玄妙儿还是心里有着疑虑。
花继业摇摇头:“我真的也没有猜透,但是我觉得为了藏宝图的可能性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