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拉着玄妙儿的手,在自己的手里搓了搓:“妙儿,爹娘想多留你两年出嫁,也是想让你这性子脾气能软些,免得你到了婆家也是压不住气的。”
“娘,我心里都有数,你们不用太为我操心,我保证以后过得会好,也会在你们身边,让你们看着我,放心我。”玄妙儿心里却是有自己的想法。
可是刘氏作为一个古代农家的妇人,她还是有传统的保守思想:“妙儿,女人要讲究三从四德,出嫁从夫,你现在怎么样都有爹娘护着,可是以后嫁人就不一样了,所以你这脾气必须改。”
玄妙儿也明白爹娘为了自己好,可是自己不是这传统古人的思想,但是现在自己不能解释:“爹娘,我以后会注意的,不让你们操心。”
“爹娘操心你那是应该的,但是我们只是希望你过得好懂不?”玄文涛一直很自责的就是自己曾经太懦弱了,最后让妙儿变成这个性子了。
玄妙儿扯了扯玄文涛的袖子:“爹,你不用觉得我受了委屈,也不用觉得是家里把我磨成这个性子,我只是找到了适合自己生活的方式,我就是喜欢这样,这样我很开心,所以你们放心我就是。”
说着话,三人回了家,玄安睿站起来问:“爹,那边没事吧?”
玄文涛也落了座:“没事,他们那边隔几天不就得闹一出事,要不然他们能消停么?”
玄妙儿笑着坐在花继业边上,脸上满是得意。
花继业小声问她:“你又煽风点火,火上浇油了?”
“嗯,让他们连打了两场,马氏还掉地上了。”玄妙儿小声对着花继业道。
玄文涛看着玄妙儿,又看看花继业,对着花继业道:“继业啊,你陪我去粮仓走走。”
玄妙儿明白这是玄文涛要单独跟花继业说话,说的也是刚才的事,自己的爹还是觉得亏欠自己的,还有就是他觉得自己心里的仇恨太重了,怕自己心里常年的抑郁。
不过让他和花继业说说话也好,花继业了解自己,也是能让花继业去开导开导自己爹,反正自己这个事,确实是个难办的,自己的仇恨这辈子跟上房都不会化解。
但是别人不知道自己的仇恨究竟是什么,只有自己知道自己这个肉体的冤枉。
花继业跟着玄文涛出了门,两人并排去了粮仓那边。
进了粮仓,玄文涛才开口:“继业,我知道你跟妙儿能交心,伯父这有些事想求你。”
花继业本以为玄文涛这是要来训训未来女婿呢,哪想着这出口就是求,他赶紧回应:“伯父有什么事请说,我一定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