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还是替自己解释一下:“我年纪小,可是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我现在真的觉得人要活在当下,珍惜眼前的人,有些东西失去了就真的不在了。”
“瞧瞧这小丫头,说的我的心倒是透亮了,今天我和华容还是要喝上几杯,妙儿还小,不要喝酒了,我们府上吃的多,你就多吃点吧。”木天佑笑着道。
其实最近木天佑的心情不错,因为自己的腿慢慢地有了知觉,这就是有恢复的可能了,之前几年,平西国的两位兄弟还是会派人来试探他的伤情,好多年都是证明他的颓势废了的,所以这两年也不再关注他了。
华容对木府很了解,也不拘束,玄妙儿也来过几次,三人也都是随和的性子,这四处转转说着话,也就到了晚饭时间。
这顿晚饭,玄妙儿就知道不能吃的时间短了。
果不其然,两人喝了些酒,从相识的事情开始回忆起来。
“天佑,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也是这个时节,只是那天下着雨很大的雨。”华容端着酒杯没有喝,而是闭上眼睛回忆着那是的情景。
“当然记得,那是一个宫宴之后,我出来了走到皇宫的门口,几个皇子世子围着我,说我是人质才留在了凤南国,是因为我的父皇母后不要我了,才把我送来的,那时候我才七岁。”回忆起伤心的往事,木天佑喝了一口酒。
华容继续道:“当时我也是被几个公子嘲笑侮辱过,说我不男不女,哭着跑出来,遇见了你,当时看着你好像看见我自己,所以对着人群喊了一声,太师来了,孩子们消失最怕太师了,因为有人见过太师吃孩童练功。”
“是呀,多亏了当时你帮我,之后我们两个被嫌弃的人,就成了朋友,只是后来我的命运更加曲折,几次被平西国派来的暗杀,尽管我留下了这条命,可是我却废了双腿。”木天佑看着自己的腿,脸上终于不是以往那么轻松的微笑了,这样的痛,他对着朋友也需要释放。
玄妙儿这才了解了木天佑的身世,怪不得花继业总是说木天佑不是一般人,让自己和他保持距离,看来这木天佑还真的挺特别,咋说是个皇子,就算是无缘皇位,甚至此生不回平西国了,可是这也是皇室血脉。
华容端起酒杯一饮而饮:“过去的那些痛也是我们变得强大的助力吧,至少我们现在都能保护自己了。”
“是呀,我们该庆幸我们今天是可以为自己活着的。”木天佑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华容放下酒杯看着玄妙儿:“妙儿,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很可怜?”
玄妙儿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就算是生活在现在,华容这个问题也是会被歧视的,何况是古代,木天佑这个现象应该是总裁的儿子争家产的戏码,也还是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