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寧醒來看見身旁的人,不確定地眨了眨眼,「楚譽?」
楚譽見她醒了,臉色不怎麽喜悅,反倒皺著眉說,「你醒的真不是時候。」
「這是哪?」她環顧四周,雖然布置是二品以上的規模,但不是玉華宮也不是錦翠宮。
「永安殿。他賜給你的。」
在她昏迷的時候,白東綸令人將離玉華宮最近的清平宮騰出來給她居住。
清平宮改成了永寧宮,她住的正殿是永安殿,連著兩宮的路是永樂道,盡是那個男人對她的祈願。
伽寧聽楚譽提起他,正想問,可突然捂住肚子抽了一聲氣。
楚譽看在眼裏,輕輕嘆氣。「疼?」
伽寧果斷地搖頭,不是疼,而是很怪異的感覺,越用力地捂住肚子,下面就越收縮的厲害…有東西不斷地從肚子裏往下流…她背脊也一瞬間鋪了一層汗,臉面耳朵甚至全身都開始發燙。
她越想忍,就越難受。可不舒服的地方羞於啟口,只好垂頭悶著。但這種不適感很快變得非常兇猛,她再忍不住蜷著身子,雙腿互相磨蹭。
好癢,而且是鉆心噬骨的癢,又覺得口幹舌燥,仿佛身子裏燒著一團火。她已經經歷過人事,不再懵懂無知,又驚又羞自己的身體反應,想著楚譽就坐在身旁,更是死咬嘴唇拼命忍。
「不疼?那是怎樣的不舒服?」楚譽問的理所當然,就如所有的醫生會望聞問切。他說過她是他的毒藥罐子,要救她只能下毒。在她醒來前他剛給她餵過一碗毒藥。
這毒藥,算得上是極烈的春藥。前兩日她服下,哪怕毫無意識都會全身泛紅發燙,別說現在清醒著。
伽寧沒有答話,只是搖頭,躲避著他。
楚譽見她嘴唇都咬出血,立即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松口,「說話,別咬自己。」
他的手對於全身滾燙的她來說,就如清冽的山泉一樣令她感到舒爽愜意,她忍不住嚶嚀一聲,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臉上蹭。
楚譽一下子僵住,盯著她看。她擰著眉頭,半闔著眼,小嘴微張,嫵媚撩人的不像話。兩年前初見她,他就知道她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如今再看,已經美得不可方物。
東綸好福氣。
他正不識滋味地感慨,伽寧突然含住他的手指吸吮起來,這模樣這動作嚇得楚譽立即抽回手。
伽寧一失去他冰涼的手,焦躁地嗔了一聲,可看見楚譽古怪的臉色後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麽,立即害臊地轉過身縮去床的一角,難耐地咬起自己的手背。
不是咬嘴唇就是咬手,反正她是要自殘到底了?楚譽沒轍地拉她起來,從她嘴裏解救她的手。
「別再咬了好不好?」
伽寧聽了委屈地嘟囔,「我難受,我真的難受…」
「我知道你難受,忍一忍,嗯?」她身體裏已經有太多的毒,他真的不能再給她吃任何多余的藥。
忍忍忍,她已經忍到現在了!伽寧難受得想把自己撕了,她撲住楚譽,雙手在他臉上、頭頸、但凡露出來的地方一陣亂摸,雖然不能真正解除她的癢,但很有望梅止渴的效果。
楚譽抿緊嘴唇,雙手垂在身體兩側,默不作聲地任由她,他決定了,在這裏悟禪。
伽寧在他身上摸了好一會,但越發難耐,下面已經癢的不行了,她不禁蹭起楚譽,蹭了幾下又覺得自己太沒節操太無恥,矛盾得要哭。
「楚譽,對不起…嗚…」
楚譽聽她莫名地道歉,擡眼看她,她竟真紅著眼,模樣可憐的迷人。他不是不知道這毒藥烈性多大,她這般熬已經不易。
「實在忍不了,就泄出來。」楚譽哽了哽喉,低沈地說出口。
伽寧直搖頭,她也想把身體裏頭的火熱統統泄出來,可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麽…」
楚譽盯著她痛苦的小臉,眼神裏全是糾結,最後他還是伸出手抓牢了她的手,往她下身探去。
伽寧意識到他要做什麽,扭著身子躲,搖著頭啜泣,極其為難地哭喊,「不…我不能!」
楚譽知道她放不下羞恥,只好哄她,「我不是男人。」又覺得這話很不對勁,立即補了句,「你別把我當做男人,我不會看,我保證。我只是教你。」
伽寧身子僵了僵,淚眼模糊地看他,他果真閉緊了雙眼。楚譽察覺她沒再亂動,繼續手裏的動作。
他握著她的手,引導著她撩起裙子,撥開裏頭的褻褲,撫摸上自己的私處,從始至終他的手沒有觸碰到她的肌膚。
「在哪裏知道嗎?」他輕輕地問。
「嗯…」伽寧緊盯著他的臉,不知是怕他睜開眼睛,還是這樣看著他就有勇氣做下去。
她的手指摸到最癢的根源,停在那。楚譽用中指壓住她的中指,推著她進入自己的身體裏。感覺她的手指陷入,楚譽溫柔的聲音又低了幾分,「就這樣塞進去,然後這樣動。」
他的手握緊著她,指揮著她刺進去再抽出來,雖然動作不快,可伽寧立即舒服地呻吟起來。
他聽著她嬌滴滴的聲音,頭不自覺地揚高,清了清喉說,「就這樣,怎麽舒服怎麽動。」
原來她裏頭層層疊疊的,像不平整的山洞,手指每次進出摩擦著厚實又有彈性的肉壁,癢就消除一些。伽寧情不自禁地瞇起眼去感受,只覺越來越舒服…
「嗯啊…」她忍不住加快手指的動作,盡量讓自己紓解更多的難受。
楚譽沒有松開手,被動地隨著她的手晃動,他看不見,可耳邊全是她此起彼伏的嬌喘,還有噗呲噗呲的羞人水聲。
他控制不住地想象,想象她張著小嘴、媚眼迷離的模樣,想象她下頭水汪汪的小穴如何迎納著她自己的手指…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意淫,如果是,那也是最無限接近真實的意淫。
他想她更快樂,讓他聽到更多的快樂。於是他曲起食指頂住她的食指,「伽寧,再塞進去一根。」
伽寧聽話地分開腿又容納一根手指,頓時覺得被撐開填滿,她嗯啊的一聲感嘆,用兩根手指玩弄起自己。
「舒服嗎?」楚譽的聲音已經啞了許多。
「嗯…啊…舒服…寧兒好舒服…」她迷迷糊糊地應,她不再需要楚譽的教導,已經學會循著本能的需索取悅自己。
她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深,身子不時地弓起又癱下,直到所有的癢化成難以抑制的熱流,從她的小穴裏噴灑而出。
她的手指、她的手,還有他的手指、他的手被淋個濕透。
他驚訝她的身子竟能敏感至此,而她都沒有力氣害羞自己噴尿尿了,癱軟在床上喘息。
楚譽收回那只濕淋淋的手,握緊。起身離開床,始終沒看她,「這會應該不難受了,你好好歇息。」說完他幾乎逃似地沖出屋子。
直到離永安殿很遠,他才駐足停下,伸開手,滿是晶亮的水光。眸光凝著這只手,暗的讓人看不清。
或許,這是他一生都無法說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