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口子忽然表现出极大的行动力,秦耀风风火火的回来,又和马大妮推着菜风风火火的走了。
秦母想问问秦耀话都没插上嘴。
两口子脚底像抹了油一样,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只留下秦家门口牛车碾过扬起的尘烟。
秦母:“.....”
李绮罗看这怔楞在门口的秦母,将她扶了进来:“娘,您别担心,二哥二嫂知道上进不是好事?不过大哥二哥都做的话,您老是帮着烧火,现在天气这么大,在灶膛口呆一天也不是个事儿。”
秦母拍拍李绮罗的手:“你二嫂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先烧着吧,她和老二还指不定能干几天呢!”
马大妮和秦耀没走多久,秦奋和张翠翠就回来了,两人脸上红光满面,两个大大的空桶表明今天的生意也很好。
“娘,三弟妹,今天又卖光了!”张翠翠一进门就忍不住道。
“好,那就好,快数数,今天和昨天比咋样。”秦母也兴奋不已。
张翠翠应一声,进了屋子将铜钱倒在了桌上,双眼放光的数起来。最后数了三遍,张翠翠才停下:“娘,今天赚了一百八十文...”比昨天还多。
“哎哟,这可太好了!”秦母喜的一拍巴掌,今天张翠翠和秦奋走了后,她还担心是码头上的人吃新鲜,现在看来,这生意能长久了!
“就是不知道老二他们咋样?”放下老大两口子,秦母又为秦耀和马大妮操心。
秦奋憨憨道:“刚刚我们在路上碰到二弟和二弟妹了哩,娘您放心,二弟那么聪明,肯定卖的比我们还好。”
秦母叹一声:“他聪明啥,不过有些小聪明。”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脑袋灵光,但秦耀的聪明正如秦母所说,都是一些小聪明。知子莫若母,三个儿子中,别看秦伀平时看着最无害,其实他才是心思最深的那一个。秦母对秦伀有一股莫名的自信,如果以后三兄弟谁会有出息的话,那一定是秦伀。
太阳下山的时候,秦伀回来了,这些天他天天往来县城,运动量增大,加上李绮罗给他精心做的饭食搭配,身体已经不比一般人差了,看着还是瘦弱,但身上的肉却很紧实,从昨天李绮罗给他抓痒摸到了腰窝就可见一斑。
“相公,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秦耀和马大妮还没回来,大家都要等着他们一起吃饭。
秦伀笑笑,“不饿。”
等到天擦黑的时候,秦耀和马大妮终于回来了。两口子喜气洋洋的,一进门秦耀就喊:“娘,我们今儿也赚了九十多文。”下午的人流量比不上中午,马大妮做的也没张翠翠多,第一天能赚这么多已经不错了。
秦母一颗心放回肚子里,中气十足的喊道:“吃饭!!!”
这一顿饭,全家人都面带喜意,一家人都赚钱,就连秦父也不自在的勉励了几句。
晚上还没到睡觉时间,秦伀先进了屋子,等李绮罗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灯旁看书。
“晚上的灯这么暗,相公你少看一点,仔细眼睛。”李绮罗无所谓秦伀有没有大出息,在她看来,能不能考上功名远没有秦伀的身体来的重要。
秦伀嗯一声,想到今日在学堂,王博君苦着脸向他吐苦水的样子:“妹夫,我觉得娘子最近有些变了,往日她和我一起谈诗诵词,抚琴听歌,何等逍遥。但是最近,她老是对我说要专注学业,让我多看看举业的书,我不喜欢这些,她却说男子不能一生平庸...”王博君当时脸上满是迷茫:“我不明白,不考取功名就是平庸吗?”
“念书也要一张一弛,要是为了念书,将身子弄垮,那就得不偿失了。”回过神来,李绮罗还在叮嘱,她边说边脱了外衣准备铺床。
秦伀忙道,“床我已经铺过了,睡吧。”说完还一下将灯也给吹灭了。
“这么快吹灯干什么?”李绮罗诧异。
秦伀摸黑走到床边:“要睡觉了,当然要吹灯,看得见吗?”
李绮罗嗯一声,摸黑上了床躺到了床里边。
秦伀嘴唇抿紧,也跟着上了床。
躺了一会儿,李绮罗忽然道:“这床上好像有东西,我的背怎么有些发痒?”
秦伀轻声道:“床我之前铺过,怎么会有东西,可能就是发痒吧,我昨天不是还让你抓痒了吗?痒的厉害吗,我给你抓抓。”
李绮罗哦一声,侧了身子,秦伀伸出的手有些颤抖,紧张的蜷缩几下,颤颤巍巍的从李绮罗衣服里边伸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秦伀撩开李绮罗的衣裳,颤颤巍巍的伸出罪恶之手.....
第61章 赶出门
当覆上衣裳底下如玉的肌肤时, 秦伀的手心像捧了一团火,灼的他整个人似乎都要化为灰烬。
“相公, 往上面一点儿...”李绮罗动了动肩膀。
“哦~”秦伀声音有些发飘。
“相公, 你手好烫!”
“有……有些热...”
“今天不算太热吧。”
过了一会儿,李绮罗忽然惊声道:“相公,你摸哪儿呢!”
“摸....摸错了~”
第二天一早,秦伀先李绮罗起了床, 出了屋子, 他摊开手, 手心上细碎的绒毛风一吹便飞到了空中。想到昨晚的触感,秦伀脸忽地又红了。
李绮罗起来后, 蹙着眉将床上仔细摸了一遍:“奇怪,昨晚上明明就感觉有东西。”
吃完饭, 秦家又陷入了忙碌中,马大妮也没懈怠,在张翠翠和秦奋忙着的时候,她也在洗肠。等张翠翠和秦奋推着菜走了,她便热火朝天的开始做菜。
李绮罗看了一下, 见她手脚麻利,以前邋里邋遢的习惯一下就没了。李绮罗不由得猜测, 马大妮以前表现的那么惫懒是不是想借此偷懒。
连秦母都对马大妮刮目相看:“你要是一直这样,我每天也不用费那么多唾沫。”
马大妮讪讪道:“娘,我以后一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