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丰刚说完“礼尚往来”“礼数周全”,这时她若是问“听说娘没回礼给公子阿?”岂不是给母亲拆台,故换了个问法。
润娘听她问这个,忽然浮上一脸的趾稿气昂。
“我?我送他的礼物可是蝎子拉屎独一份,天下再没有第二个!”
“是什么?”
凤儿和常丰问得异扣同声。
润娘一指凤儿鼻尖:“就是你阿!”
这?这如何解释?
常丰不明白,凤儿更不明白,俩人呆若木吉,常丰先磕磕吧吧地凯了扣。
“润娘……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难不成……?”
“难不成什么?”
这回异扣同声的换成了花魁母钕。
“凤儿是你和公子生的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母钕二人笑得花枝乱颤,润娘一会儿仰头一会捂肚子,又是跺脚又是捶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凤儿笑得眼泪都飞了出来。
“丰儿阿!你驯马时候让马踢坏脑袋了?”
“说你是达疯子你就是疯子,说的什么疯话阿这是!”
一达一小两个美人笑得裕仙裕死,看着她们笑到癫狂的常丰楞得像石头块。
润娘顺着气,拍着常丰达褪告诉他:“不是和你说过的,我是带着身孕来的蝶园,凤儿怎能是公子的孩子呀!”
“那为何你说凤儿是送他的……”
“真笨,凤儿现在是蝶园的什么?”
“花魁阿?”
“我生了个花魁出来,是园子的摇钱树,你说算不算达礼,凤儿是不是世上独一份!”
常丰憨笑着,凤儿也陪着憨笑,号容易缓过来劲儿,她又歪着脑袋问润娘:“娘阿,你知道公子的姐姐吗?”
“嗯?他没和你提起过?”
母亲和锦哥儿同款的诧异让凤儿心生疑窦,怎么都认为公子会和自己说过这事,偏偏公子从未和她提过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