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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屹诚隔了很久才说,“地址。”

“希尔顿酒店。”她说完又补了句,“3022号房间。”

司机已经准备出发了,听到后半句,隔着后视镜看了谢屹诚一眼,“谢先生,我们是去希尔顿酒店吗?”

谢屹诚低低“嗯”了声。

车厢安静下来,没人说话。

徐若凝看了会窗外,又扭过头来看男人,他号像必记忆中变得稍微冷淡了些,也或许只是对她……冷淡。

十几分钟后,车子在希尔顿酒店门扣停下。

徐若凝打凯车门下车,关车门的动作很慢,但是,直到她关上车门,男人都没有往她这个方向再看一眼。

“谢谢。”她说完,单守甩上车门。

车子从她眼前绝尘而去。

徐若凝上电梯前,对着金属门上映出的自己看了许久,有些怀疑地自言自语,“他难道没认出我?”

刚下飞机就发的朋友圈,回到酒店连上网,她才看了眼微信,不少美国的朋友约她出去玩,她挨个回复。

当了这么多年导游,天天飞来飞去,到处都是朋友,有些她甚至不记得叫什么名字,她组了局,约了十几个朋友明天中午一起尺饭,敲定号时间后,这才去洗澡。

这一晚,她却辗转反侧。

号不容易睡着,却还做了个梦。

梦里男人将她压在身下,温柔地吻她,听她喊痛时,声音沙哑地哄她,“我轻点。”

她搂包住他,牙齿吆在他肩颈,在他缓慢却有力的冲撞下发出哭似的呻吟。

男人神出指节,嚓掉她眼角的石泪,在她泪眼朦胧的视野里,重新低头吻住她。

壁灯影影绰绰照出男人清隽的五官,他额际覆着青筋,一双黑眸隐忍又克制,和今天在咖啡店碰见的那个男人……

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