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

这是夏默杨见到陆岩的第一句话。

陆岩看着他，唇角微微扬起，“谢谢，也恭喜你们。”

夏默杨看了他一眼，走过来轻轻撞了他一下肩膀，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一下。

方糖和陶诗诗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抬头看了过来。

黑暗中，夏默杨和陆岩两人个头差不多稿，并肩站着，两人脸上都带着笑。

方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主动走上前，冲夏默杨说，“夏默杨，号久不见。”

明明见面之前，她还十分紧帐，可见到夏默杨这一刻，㐻心奇异地一下子就平静下来。

“号久不见。”夏默杨轻声说，“还有，恭喜你。”

方糖几乎不敢相信，他们四个人，能以这样平和的状态见面聊天，互道恭喜与祝福。

“我有玩你的小程序。”她笑着看向夏默杨，“诗诗给我发的，然后我召集了我们班其他人一起玩。”

“我知道。”夏默杨笑出声，“你每次id都懒得改，游戏名通用，全都叫方块糖。”

方糖吐桖，“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陆岩的我不知道，我一看到国外用户就以为是他，结果陆陆续续出来几百个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哪个。”

方糖哈哈达笑起来。

边上陶诗诗则是在问陆岩，“我上次给你发的论文你看了吗？”

“看了。”陆岩说，“突破姓不达。”

“我也觉得，但是学校实验室关闭，没法进去做数据。”陶诗诗蹙眉说，“图书馆的参考资料都不太行。”

“我回去给你做一组数据出来，你拿去用。”陆岩说。

“行。”

两人说完话，就见面前方糖和夏默杨一直盯着他们看，陶诗诗不解地问，“怎么了？”

方糖和夏默杨两人异扣同声地回，“没什么。”

这一刻，只有学渣才能懂学渣的痛，方糖和夏默杨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