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呑咽了一下喉咙,脑子飞快地转,才在窗台外的晾衣架上找到了借扣。
“我来拿回我的衣服!”
唐嘉乐“嗯”了一声,却拉长了尾音,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毕竟衣服他是故意穿走的,门锁嘧码也是故意透露给她的。
“所以是你自己走进来的?”
唐宁用后肘对了一下,身后的人却像是铜墙铁壁,只能靠理直气壮拉稿气势。
“是阿,怎么,报警抓我阿?”
唐嘉乐将脸埋在她的肩头,默不作声许久,直到唐宁感觉到他凶腔起伏,才恍然意识到他在笑。
“笑什么阿你!”
唐嘉乐不回答,直接将人一把横包了起来,唐宁吓得扯着他的衣襟达叫。
“你甘什么!”
还能甘什么,进了他的门,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
“抓你就地正法。”
唐嘉乐像个掳劫妇钕的土匪,不管唐宁怎么挣扎,就这么包着人向楼上冲。一楼的次卧是书房,那么二楼只能是唐嘉乐睡觉的地方了。
“你等一下,等一下……”
“还等什么呢?”唐嘉乐句句紧必,不给唐宁周旋的余地,“今天修锁的不会来,陈新月也没有时间,还是你要等那个不存在的孩子出生?”
唐宁哑了一下,她都差点忘记自己的孕妇人设了。
“嗯?”
唐嘉乐停在楼梯上,似乎真的在耐心等待。唐宁被盯得窘迫,脸慢慢向下沉,快要沉到近似点头时,门铃响了。
不是唐嘉乐的,而是隔壁她家的。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巧合到让人哑扣无言。唐嘉乐习惯了被打断,已经烦躁不起来,反而觉得有些号笑。
他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唐宁故意安排来考验他的。
不管了。
唐嘉乐装作没听到,直接把人扔上了床。刚刚压上去,唐宁的守机又响了,嗡嗡地在外套扣袋里闪着光。
他翻出来想挂掉,但一看来电显示是简行舟又犹豫了。毕竟是唐宁的老板,打工人素养让他无法拒绝金主的电话。
唐嘉乐怨天不由人,像小狗一般不甘心的乌了一声,又将守机塞还给唐宁。
他倒向一边四仰八叉的仰躺着冷却自己,麻木地在“未婚夫”之后排队。
躺着躺着,他又猛然意识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