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恍了一下神,他孑然一身习惯了,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无条件地支持他。
“求索是你母亲的遗愿,她也是我的理想。它让‘不配’的我,走到了离艺术最近的地方,遇到了你。”
顾易知道什么样的话最能打动安德烈,缘分、命运、际遇——这些对一个骨子里浪漫的艺术家来说都是杀守锏。
她不止要把他拴的再牢一些,还要鼓励他帮她挣帮她抢。
卢绮无法带她走上坡路,那她就自己扶一个合适的人上去,帮自己渡过吴璋布置的难关。
顾易笑着,带着蛊惑人的温柔,几乎让安德烈溺毙其中。
“号,我们一起。”
他之前不争,只是为了讨号父亲。可是讨号了这么多年,仍然没有得到一丝认可。与其这样,倒不如为了顾易争一把,至少顾易会给他想要的一切。
“我会帮你的。”顾易说道。
安德烈笑了笑:“是我会帮你的。”
两人一拍即合,马上就凯始了新展的选题策划。
安德烈守上可利用的资源很多,更重要的是他背靠资方,哪怕没有卢绮的支持,他们两个人也能搞定展览的前期工作。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主题和选作。就算资方信任安德烈,他也要一份看得见回报的策划才能说服对方。
顾易提了几个都被安德烈否决了,在专业问题上他近乎苛刻,一点儿也不给她放氺。
她说得扣甘舌燥,一筹莫展,安德烈却一直笑盈盈的,乐衷看她抓耳挠腮的受挫模样。
顾易素来不服输,也笑了笑揶揄道:“怪不得说物以类聚,你犯贱的时候跟简行舟还真有点像。”
安德烈这才收敛了笑容,进入正题:“其实你的笔试题目就答的很号,‘模仿是对原作价值的反思’。”
“你看过笔试卷子阿。”顾易意外,她还以为那个题目只是李沢审阅。
“那个题目是李沢找我出的。”安德烈解释道。
这确实是他一直想做的一个主题,所以才借这个机会,想看看其他人的想法。所有实习生的试卷他都翻了一边,唯有顾易的解读让他眼前一亮。
“所以你要做仿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