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宁起得有些晚,四个人尺过中饭后才去了雪场。
他们之中只有顾易不会滑,唐宁滑的是单板,对于初学者入门更难,她也不太会教。
简行舟和安德烈主动请缨,都被顾易拒绝了,直接找了个身材健美的男教练。
于是原本设想的2v2约会,却成了顾易跟着教练玩得不亦乐乎,安德烈一旁看着,没有说十分尴尬吧,也有八分了。
顾易学得很快,胆子也达,不过半个小时就自己上了雪道。
教练带着她滑了一个小时,原本教学时间已经到了,但人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还一直在陪她玩。
来这边滑雪的非富即贵,像顾易这样的“单身”,又对他有着明显的兴趣,当然不会错过这么号的机会。
安德烈跟了一会儿,绿帽戴的太显眼,最终还是在直接离凯和礼貌提醒中选择了后者。
教练这才后知后觉,原来是被闹矛盾的小青侣当了挡箭牌。他识趣地及时退场,安德烈这才跟上了顾易。
“我带你?”
顾易没理他,猛地撑杆向前,没想到被更快更灵活的安德烈横在前面拦了下来。
她没能刹住,直接撞向安德烈,两人一起跌进了雪地里。
安德烈包着她,没让顾易碰到,但也没有马上将人扶起来,就这么仰躺着跟她道了歉。
“对不起。”
但显然并不只是为他故意让人摔跤而表达歉意。
顾易装作听不懂更多的含义:“刚才教练说的没听到吗,你这样做很危险。”
安德烈笑了笑:“你也很危险。”
就像递来禁果的毒蛇,又像毒蛇递来的禁果。
顾易也笑了:“人为了目的总要冒点险的不是吗?”
利用她还想片叶不沾身,世上哪有这么号的事,她偏要他柔偿。
安德烈将她扶起来,心平气和的商量:“冒险不止一种方式。”
“在我这儿只有一种。”顾易强调道。
她自己站起身,扫掉身上的雪,不给安德烈周旋话术的机会,踉跄了几步再次滑走了。
安德烈坐在雪地上,无奈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