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一愣,抬起头看着墙上的一幅画。
画上只是一幅普通的山水图,落落愣愣的看着这画,难不成她的计划失败了?她只是想顺着他的血迹找到出口而己啊。
抬起手,有些失望的在这张画上随意的摸了摸。突然,落落一楞,抬手轻轻敲了敲这面墙壁,突然发现这里居然是一道暗门。
“天啊……原来在这里!”落落惊喜的大叫,将画揭起,果然看到后边的一道暗门。连忙伸手推了推,却没有推开,忽然撇见角落里的一个像是钥匙的东西,落落拧了拧眉,原来这里有放着备用的钥匙。看来轩辕夜痕准备的倒是挺齐全。
直到门打开了,落落才终于又看到了光亮。跑出了房间,跑出了水榭,落落却有些发慌的看着四周的一切。这古堡里果然已经阴暗沉沉,可是似乎在四周巡逻的人不多,她再等一会儿,就能找得到机会跑到那边去。
而在水榭的房门前,其实并没有离开的轩辕夜痕突然站了出来,看着落落的背影,狠狠的纂起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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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头将明冽寒从地上拖起,提起一桶冷水就往他身上泼去。
已经被那牢头用了几种酷型早已体力不支的明冽寒突然又醒了过来,拧了拧眉,感觉到牢头正叫人将他抬起,绑到一个十字形的木桩上。
四肢被人用绳子牢牢的绑住,明冽寒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些,勉强抬起眼,脸上也已经沾了不少的血,狠狠的瞪着那个似乎还没有折磨够的牢头。
“来啊,先泼些盐水!”
那牢头的嘴刚闭上,整整一桶的盐水就直接泼到了明冽寒的身上。
那噬心噬骨的痛啊……明冽寒咬了咬牙,却是依然瞪着那个牢头,他忽然觉得这牢头有些眼熟,若只是做个牢头混饭吃的人,绝对不会连折磨人也这么狠毒这么仔细……他认出来了,这牢头是他曾经在与邻国征战的时候,因为脚跛不能上站长而被他直接从军队中除名的那个男人。原来他是怀恨在心……怪不得……
天下巧合的事儿真是太多了,居然让他落到他的手里……
熟悉的鞭子声在耳边又响了两声,明冽寒拧了拧眉,仿佛已经习惯了他喜欢用鞭子来抽人,只是冷冷的一笑:“脚下不灵活,就喜欢用手来甩鞭子了吗?”
牢头一愣,忽然怒红了眼,狠狠的朝明冽寒身上抽了一鞭:“娘的,你明冽寒居然还能记得老子!”
“自然记得……”明冽寒冷笑:“只怕你到现在也弄不清楚为什么会因为那么一点事情就会被除名!”
“你……”牢头,狠狠的瞪着他。
“在行军的前一日,本王正巧路过某些人的军帐,更巧的是,看到一个跛着脚的黑衣人将我明睿皇朝的行军图交给了另一个埋伏进去的人……你说,奸细,除得除不得?”
“娘的!你给老子闭嘴!老子平生就做过那么一件错事还被你看见了,娘的,老子这一生就被你毁了!”牢头狠狠的看着他,手下的鞭子又开始狠狠的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