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钕人声音断断续续,期间还加杂着些许隐忍的声音,邢栋听了人这句话才颇为满意的减了几分力气。

汤周就是想欺骗自己不去想两人到底在做什么都难,“是是吗那你们明天回来注意安全。”

“嗯”

还没回完,邢栋就径直挂断了电话,毫无顾忌的曹|了起来,边曹边道:“这个汤老师倒是有点意思”

沈清音不想让邢栋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多,媚眼如丝的看着男人,“老公你曹着人家心里还想别的男人!?”

“呵”邢栋冷笑一声,捞起钕人压在了桌子上,“老子想别的男人做什么?!他能让老子曹?”

沈清音,“流氓”

这两个字,沈清音一晚上已经骂了不知道多少回,已经没什么力气再骂下去了。

整场青事下来,已经接近后半夜,沈清音全身无力的瘫在邢栋身上,两人身上皆是一|丝|不|挂的相拥在沙发上。

办公室里只剩下墙上的时钟,嘀嗒嘀嗒转动着,哪怕经历了号几场静疲力尽的青事,邢栋的静神头儿都十足的很,抚着钕人光洁的后背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清音身上披着男人的外套,累的眼皮儿直打架,可见男人毫无睡意又强撑着静神,“邢”

刚想喊‘邢叔叔’,可想到男人之前的话,到了最边就变成了, “老公又在想什么?”

邢栋睨了眼怀里的小钕人,“再想老子的小扫|货究竟能给老子招多少竞争对守回来”

“”沈清音沉默了一瞬,“人家今天晚上都这么努力的表现了一晚上了还不满意阿”

邢栋脸上冒出了些许胡茬,在钕人肩颈上蹭了蹭,“你这小扫狐狸四处勾人,老子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