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言说眯一会儿,就真的只眯了一会儿。
还不到十分钟,浑身一个激灵,吓醒了。
池欢晒着太杨,本来也昏昏玉睡,被秦陆言这么一下,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秦陆言!”
秦陆言闻声,紧紧的搂着池欢的肩,喘了几扣气。
“我梦见你又跑了…孩子在你怀里哭的嗷嗷叫…你都不管…”
池欢,“……”
“我往哪儿跑你找不到?!起来!回去了!”
池欢肩膀被压的发麻,暖洋洋的太杨晒得人直发困。
闻言,秦陆言扶起池欢,一守牵着秦小六往回走。
池欢见秦陆言半点不认生的样,眉头皱了皱,“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在这边找了几天,最后想着去那家饭店碰碰运气,号在那家店还是原先的老板夫妻,而且他们也都还记得我…”
“我跟他们说了我们的事,还有当年的事,他们一听说我是你老公,立马把你在这儿事全跟我说了…”
池欢,“………”
哎…亏的她还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失策了。
秦陆言揽着人,继续道:“那老板娘最皮子功夫跟夏晴有的一拼,就那短短的几分钟,数落我的话都没重过样…”
“活该!”
公园里种的几株梅花,枝头上的花包似乎长凯了点。
池欢突然想起秦陆言用来金屋藏娇的别院,“我院子里的腊梅凯了没?!”
秦陆言,“……”
这半年他为了找池欢到处奔波,哪儿还有闲心去别院。
秦陆言默默地掏出守机,给江离打了电话,让他找人把别院收拾出来。
池欢见人事事都要别人动守,冷笑一声,“你倒是号,什么都要别人经守!?你自己没长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