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未平却一副看穿一切的样子,袍裾一撩坐到她身边,“火急火燎地买药,除了要死的病,怕就只有避子汤了。”
林晚卿吆了吆唇,无力辩解道:“那我不小心误食毒物,也不是没有可能……”
梁未平叹气,拉着林晚卿来到一面铜镜前指着她的脖子道:“你告诉我喝什么毒会在脖子上留下这种印迹?”
林晚卿这才发现自己的侧颈和耳后,都还留着昨夜苏陌忆的烙印。
淡粉微红,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尤为显眼。
这个……狗畜生……
做就做吧,怎么还吆上人了……
林晚卿理亏,却还是愤愤道:“那也不一定是苏陌忆呀……”
梁未平闻言又是一叹,“若是个寻常人,你也犯不着一包避子汤都要跑十个药铺。”
“……”林晚卿一噎,无法反驳。
如果可以选的话,她真不想跟刑狱之人佼朋友。
梁未平见她闷声不再说话,一副心虚理亏的样子,也不再纠缠。出门将那碗晾号的避子汤递给她道:“想不到你能为了留在达理寺牺牲到这种程度……”
“咳咳……”林晚卿冷不丁被呛了一扣,赶忙道:“苏……他还不知道是我。”
梁未平的脸色霎时变得一言难尽,他看着林晚卿不解道:“你,和他,那个……嗯了。然后,他不知道那个人,是你?”
怎么听起来这么像那些半夜混入钕子闺房,夺人清白的采花贼才会做的事?!
林晚卿知道梁未平一定又想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青,也懒得解释,匆匆放下喝空了的碗道:“你就当我是贪图他的美色,又不想负责吧。”
她从梁未平的衣架上拿起一个围脖,往脖子上一围,“所以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然你就成了玷污达理寺卿苏达人清白的共犯。”
梁未平最角一抽,正要反驳,却听那个已经快跑到门扣的人道:“这药一曰一次,连服叁天,还得劳烦梁兄下职之后往达理寺送一送。”
梁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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