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了,我这身体,分解不了酒精。”扭头看他,阮泱泱随后就笑了,像个怨妇似得。
甭管她做啥,就是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儿。如她自己所说,这世上就算律法是糊弄人的,可心里还有一杆道德横亘呢。
这两个字儿,就刻在脑门儿上,真的不能再真了。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他又摸了摸她的眼角,喝的眼睛都红的,也不知喝了多少。
想想她上回喝酒,那还是新婚那晚。他也真是担心她喝了酒,做出什么控制不了自己的事儿。
笑笑,阮泱泱也没答应也没拒绝,就是笑。
她这样子,可不跟她那亲侄儿一样。
一个字儿,赖!
“咱们就待在这儿吧,正好晚上叫你开开眼界。想来我家将军纵横沙场这么多年,一直在打仗,从不享乐。紧张时期,也是可以放松自己的。来,这里可有意思了。”起身,她拽着他往墙边走,非得也污染污染他的眼睛不可。
被她拽过去,到了墙边,她抬手把适合他的那两个圆盘给推了上去,示意他凑上去看。
邺无渊斜睨了她一眼,随后缓缓的顺着那两个洞往里看,顺利的看到了隔壁。
虽是隔壁无人,可那里头的风景……用脚趾头都看得出来是做什么的。
看了看,邺无渊便直起了身体,扭头看向站在自己身边儿笑眯眯的人,“下流,下流之最!”
他正儿八经的这么说,阮泱泱笑的更大声了,带一个正常人来堕落,真是有意思。
瞧她那开心的样儿,邺无渊抬手把那两个圆盘又拨了下来,靠着墙,微微歪头看她,“所幸你不是日日沉迷,否则,我真得把你关起来。”
“若每日都在这种地方流连,我也不会烦的。当然了,正经的将军得陪着我才是。你不陪着,也没啥意思。”勾搭一个装正经的人,比自己亲自玩乐要有意思的多。
“你不是说要用在我身上吗?准了。”这个,他不拒绝。
“鸡贼。”这话倒是记得清楚。
上下瞄了他一圈儿,阮泱泱伸手扯住他的腰带,一边往后退。
邺无渊跟着走,眼睛里带着笑,果真是期待的。
快退到软榻了,阮泱泱忽然停下,扯着他腰带的手一松,反而沿着袍子的边角钻了进去。
一边仰头盯着他的脸,“说,你是用什么计谋把那小妖精调走的?”
随着说话,她的手也找准了地儿,捏。
眉头动了动,邺无渊垂眸瞅着她,呼吸也随之变了频率,“给了他一个仅此一次的机会,看他最后如何选择。这世上,没人会不喜欢权势。握在手里,掌控天下,是个男人都不会放过。你信他是个恣意而为的人,若与你成敌,至此后一刀两断。”
他说完,阮泱泱就笑了,点点头,“好啊。不过,大侄儿,你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