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是什么样的人,我这个做嫂子的最清楚!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弟偷盗不成,打翻笔架,可要有证据!”罗颖说,“你们说,你们看到我弟打翻了笔架,请问你们当时站哪里?”
那两个证人显然没有想到罗颖会问这个,然后随便指了哥地方,说:“当时我们就站那儿!”
“不对吧!”某书生说,“我记得你们俩好像是站那边的,后来东西打翻后,大伙才凑近的。”
那两个人证心里一惊,相视一眼,其中一个道:“是……是吗?那可能我记错了,哎呀,反正我就是看到东西是他打翻的,还有啥好问的。”
“现在我怀疑你们三个合谋陷害我弟弟!”罗颖坦言。
那伙计支支吾吾半天,说:“你……你胡说八道!”
“就是!别狡辩,试图把……把责任推给我们!小偷!”
“既然不是你们,你们害怕什么?”
这时候围观的人兴趣也越来越浓。
罗颖问那书生:“这位公子,你可记清楚了,刚才这两位‘证人’是站这儿的。”
“小生记得很清楚。”
“一鸣,当时你怎么站的?还有那个伙计,你当时怎么站的?”
刘一鸣也迅速回归原位,那个伙计心里七上八下的,站原地半天,不敢动。
“怎么害怕了?怕我拆穿你们的谎言?”
罗颖说完站到书生说的那个地方,忽然笑了,对那俩证人说:“站在这个地方,我弟弟是背对着你们的,那个书架的一角也挡了视线,你们是透视眼啊!”
那两个证人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
罗颖对众人说:“大家可以站到这里来试试,这根本就是个盲区,所以他们肯定是联合起来坑我弟的!”
这时候,围观看戏的人一个个站到原来人证所站的地方去,果然如罗颖所说的一般,证词当即戳破!
但是那俩证人还是不死心,指责那书生说:“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这时候,书生不乐意了,不仅他不乐意,与他一同来的同窗也义愤填膺:“上官兄最是正直,怎么胡言?倒是你们联合起来欺负人家妇孺儿童,是何居心?”
罗颖说:“我看这根本就是个黑店!大家可要小心啦!肯定是看我弟年纪小,才找他们下手!”
那掌柜的一听,这还得了,名声臭了,往后可怎么做生意?要把名声做臭很简单,但是要做好很难,臭了以后再做好,更是难上加难!
掌柜的连忙辩解说:“不是啊!诸位不要误会,我们不认识这两个人啊!我们墨宝阁做生意,绝对公道老实,童叟无欺!”
“那谁知道啊?”罗颖说,“今天这事儿事关我们一家子的名誉,不知道诸位饱学之士能否愿意跟我一起去知府衙门做个证?”
“在下愿意!”
“在下也愿意!”
……
“多谢诸位!”
这事情闹到衙门,那可就大了!那两个“人证”就想偷偷溜了。
“不许走!”满福一把抓住他们,但是他哪有那么大力气抓住两个成年男子,被那俩男的狠狠地推开。
墨宝阁掌柜也担心自己墨宝阁名誉受损,所以连忙让人抓住他们,罗颖说:“说吧!为什么陷害我们?现在你们老实交代,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们一马,不然……哼,我不介意让你们去知府大牢坐坐!听说,那里有各种刑具,什么夹棍呀,老虎凳,狼牙棒等等,你们是不是都想尝一尝?”
罗颖说完后,又把目光投向那个伙计,似笑非笑的说:“你呢?要不要说实话?”
这三个人心里又惊又怕,但是又都不啃声,罗颖继续说:“这样吧!你们最先坦白的那个人,我既往不咎,最后的那两个嘛……”
罗颖这话一出,那伙计就扛不住了,说:“我说我说……”
与此同时,那两个证人也争先恐后的说:“我说我说……”
“别吵了!”罗颖大喝一声,“一个一个来,你,先说!”
“是彩兰姑娘让我这么干的!”那伙计理急忙说。
彩兰,那不是尹娇娇的贴身丫鬟吗?
这时候,那俩“证人”说:“今儿一早彩兰还有我们俩跟着你们出门,看到你们进了墨宝阁,彩兰收买这伙计,然后让我们充当证人,总之怕你们名誉扫地就成。”
罗颖着实没有想到尹娇娇有这么重的报复心理!罗颖真的很想抽她,但是她是尹震的女儿,尹震这人还不错,算起来松山县那件事情也多亏了他,自己两口子还有稠树湾的村民才能脱险,可是就这么放过她吗?那她家一鸣受的委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