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走进了亭子发现岳楚人没跟过来,转身,便看到岳楚人在仰头看天。
“一只鸽子。”岳楚人微微眯着眼睛,淡淡道。
一听是动物,阎苏多多少少有些忌惮,“可有危险?”那时的乌鸦就让她紧张了许久。
“应当没有,如果没猜错,这是裴袭夜的信鸽。”话落,岳楚人抿嘴吹了一声口哨,没有多响亮,但在天上盘旋的那只白鸽好似也听到了。
眨眼间飞下来,扑棱棱的直接落在了岳楚人的肩头。
阎苏盯紧了看着,也很怕出事儿。
抓住白鸽,它的腿儿上果然带着一个小小的竹筒。解下来,随后放手松开白鸽,白鸽却飞到了亭子上,并没有离开。
将竹筒里的纸条抽出来,那边阎苏也走了下来。
“又指控你?”裴袭夜指控她的事儿阎苏也知道,因为她看过前段时间送来的那封信,看的她很无语。
“不是。”摇摇头,岳楚人反手将纸条递给阎苏,要她自己看。
阎苏接过,看到的瞬间眉头就皱了起来,“都死了。”
“他的军队我虽没见过,但从他们长驱直入西疆的那些传闻来看,都很彪悍。二百多人,死的没有一点动静,这次他真的遇上强敌了。”纸条是裴袭夜给她送来的,告诉她他这次遇上大麻烦了。
他不敌,询问岳楚人是否有对抗之法。
“虽说这算得上好事儿,但这样的威胁比之北王还要可怕。若可以选择,北王那龌龊的敌人也要比这诡异飘忽不定的敌人好得多。”阎苏的眼里划过一丝忧虑,为阎靳和阎字军担心。
“是啊,现在咱们都在夹着尾巴做人。东疆的来使在这儿这几天,完全如同超级贵宾似的在供着,便是那日丰延星遭了暗算攻击我的事儿都压下去了没再查,亏得他还有胆子带着大军在边关挑衅。问我有没有抵御的法子?我现在都顾不上自己了,根本帮不上他。”长叹一口气,眉毛微微拧起,她又何尝不想与之对抗,但奈何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