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才是神奇,去年新年时本王回宫娘娘就是这般光彩照人。时隔一年,娘娘没有丝毫的变化,着实让本王惊讶。”三王一手负后昂首挺胸,因着长相有些粗犷,所以说起话来总是少那么一分诚意。
“呵呵,三王这话说的我可是会高兴一年。往后每年你都说一句这话,我就长生不老了。”陈妃笑意盈盈,那模样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在他们说话时,岳楚人就走到了丰延苍的身边。他垂眸看着她,凤眸含笑,无需语言,有些话用眼睛就能表达。
岳楚人抿唇,环视了一眼对面,特意的多看了一下丰延绍,但他很正常,正常的不得了。儒雅谦和,风度翩翩。
略有些不解,岳楚人拉住丰延苍温热的手晃了晃,然后抬头看着他眨眨眼,用眼睛询问情况。
丰延苍微笑,垂眸看着她,慢慢的摇摇头,示意她这个回家之后再说。
微微撇嘴,岳楚人转开脸看向别处,丰延苍握紧她的手,从他掌心传出来的热度几乎让她感觉不到冷。
天色暗下来,大家在各自的位子上坐下,戏台上的大戏开场,咿咿呀呀唱的很有味道。
这个时代的戏类似于昆曲,调子很好听,唱戏的嗓子也不错,只是岳楚人欣赏不来。
靠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开戏有半个小时了,她几乎把小几上的茶点都吃光了。
“烦了?”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使得本来就无聊的岳楚人更有睡觉的欲望。
“是啊,没意思。”倚着椅子的扶手,岳楚人靠近丰延苍小声不耐道。
“我去与父皇说一声,咱们回府。”他也微微倾身,两个人靠在一起,对方的味道清晰的飘进鼻端。
“快去吧。”笑逐颜开,岳楚人仰头瞅着他,眨着眼睛要他赶紧去。
丰延苍无声的笑笑,抬手在她的下颌上捏了捏,随后起身离开座位。
戏台上的老生唱的大气蓬勃,上八度的唱腔几乎贯穿穹顶。岳楚人微微颌首,对于这唱功,她还是很敬佩的。
不过一会儿,丰延苍回来了,步伐从容优雅,走至岳楚人面前,握住她的手把她拽起来,“走吧。”
站起身环视了一圈,一半儿的人在聚精会神的看戏,一半儿的人正在瞧着早退的他们俩。
“走吧。”抱着他的手臂,岳楚人很高兴。冲着那些正看着他们有点羡慕的小姑娘们挥挥手,两人相携离开。
宫灯通明,两人牵着手往宫门方向走,路遇三三两两的宫人,因着黑夜,在这恢弘沉肃的地方,所有人看着都充满了阴气。
“这什么劳什子的宫宴,无聊到死,以后再有这样的宴会,我就抱病。”毫不掩饰她的厌恶感。
“这话出宫再说不迟。”丰延苍轻笑,对于岳楚人对除他之外厌恶所有人感到很满意。
“切,我还怕了你们丰家人不成?瞧瞧你们丰家那都是些什么人,人渣禽兽变态狂,还有没有什么更离谱的给我见识见识?”虽说古时有许多人有那些特别的嗜好,但现今亲眼看见了,她还是觉得很变态,比她还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