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楚人实在无语,这个古人,又开始气她。
“丰延苍,你找死。”看着他笑得嚣张,岳楚人牙痒。猛的扑上去把他按在床铺里,就是一阵抓捏掐挠。
丰延苍躲不开,但她手劲儿确实很大,疼的他忍不住皱眉,但却更忍不住笑。
“嗯咳,我们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啊!”蓦地,门口响起一道略显尴尬又饱含调笑的声音,正在床上‘战斗’的岳楚人停下动作,扭过头看向门口,只见丰延绍与阎苏站在那里正看着他们俩笑。
“进来也不知会一声,要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我可不负责给你们治眼睛。”翻身从丰延苍的身上下来,岳楚人倒是满不在乎。她和丰延苍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自然也不怕别人说。
丰延绍摇摇头,对岳楚人这种超级‘厚脸皮’无可奈何。再看看从床上坐起来明显被无情‘蹂躏’过的胞弟,更是一声叹息,夫纲何在?
“人家是夫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任何人都没权利干预。楚人,今儿我是专程来找你的,有些事情我要私下向你请教。”其实她很早前就想求岳楚人了。
岳楚人顺了顺乱了的头发,听完阎苏所说,回头看了一眼还坐在床上的丰延苍,竖起眉毛无声的对他恐吓了下,然后转身和阎苏一同离开。
丰延苍不以为意,笑看着岳楚人离开,才抬手揉揉被她抓疼的腹部肋间,还真挺疼。
丰延绍走过来,一边看着丰延苍摇头,“亏得苏儿还说你把她降住了,原来你就是这么降的。”
丰延苍眉目愉悦,“今日亲自过来可是因为他在南疆的事儿?去书房吧,今早密卫送来了新的消息,你肯定感兴趣。”站起身随手抖了抖皱了的衣衫,举止风雅,哪有半分刚刚被岳楚人压在身下欺负的模样。
岳楚人和阎苏走出望月楼,院子里静悄悄,俩人走到亭子里相对而坐,岳楚人开门见山,“说吧,要问我什么?”
阎苏点点头,温婉的眉目染上一层担忧,“是我哥。差不多有三个月了吧,他给我写的信越来越少,以前差不多半月一封,但近一个月却一封信都没给我写。后来,我到王爷那里打听,他开始时没有告诉我。后来,我求了他很久,他终于告诉我了,北王派人暗杀我哥,我哥命大保住了命,可是却好像中了毒。这事儿是密卫传回来的,所以至今皇上和朝廷都不知道。”更因为丰延绍派了密卫保护他,否则消息早就传回皇城了。
岳楚人听着她说,眉心微蹙,“什么叫好像中了毒?”
阎苏想了想道:“他身体一切正常,军医也检查不出什么,但是他身体愈发无力。半个月前,他提剑都提不起了。”她眼里担忧更甚,其实心下更是焦急的厉害。自从她从丰延绍那里听说了岳楚人的本事之后,她就一直想开口说这事儿来着。
岳楚人慢慢的点点头,“既然五哥和小苍子都知道这事儿,怎么不告诉我?”阎苏都能想得到找她,他们俩怎么会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