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一辈子只能在我身边。”看着她长发垂地,姿态乖巧,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此刻阮绵绵的这副模样,真的诱人至极。
“闭上眼睛。”
他的声音仿佛有蛊,她乖乖的合上双目。
两人此刻的脸贴的很近,甚至能感受到他浅浅的呼吸。
“白朔景……”
她开口的瞬间,双唇被人紧紧锁住。
沉重而紧张的亲吻,似乎压抑了太多的情感在其中,他的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吻,从一开始的浅尝试探,到后面的强攻掠夺,直到她呼吸不济,绵软无力地瘫倒在他的怀里,他才不舍地放开,却又以双手将她托起,轻轻地放在身侧,搂上她纤细的腰肢,额头抵着她的眉心,陪着她一起细细喘息。
阮绵绵从没有这样的感觉,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心神紊乱。
两人青丝乌发交缠,素衣交叠,摇曳的烛影。他那如雷的心跳声,震地她不敢抬眼。
阮绵绵挣扎着想从这暧昧的气氛中起身,却又害怕自己会牵动他的伤口。
“别动。”他的声音像是在极力压制着。
她像是突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整个身子都僵在那儿。
“我怕你在动,我会忍不住伤到你。”
阮绵绵烧红了脸,不敢看他,“不行,你身上都是伤,是我会弄伤你……”
“哈哈哈——”白朔景楞了一下,这小丫头竟然胆子这么大,不知怎么的居然她的这句话竟然逗笑了。
阮绵绵闻声赶紧捂住他的嘴,做了一个手势,小声道:“别笑这么大声,会被听到的。”
“他们不敢。”
白朔景自然知道她指的他们是谁,那两个暗卫自从跟了阮绵绵后的确胆子大了不少,但是事情轻重还是分得清,正主来了,这点规矩,他们还是懂的。
的确大黑、小黑这时候正猫在院里墙根边和李东一边唠着帮里家长里短,一边嗑瓜子。
过了良久,白朔景是真睡熟了,阮绵绵再次起身,并给他盖好了锦被。转身便去寻方才被自己丢到一旁的那块白玉佩,看着玉环中间那个圆形的空洞,原来躺在床榻上熟睡的男子早就是属于自个儿的人。她窃喜着,小心的将它收入怀中,又整了衣衫又重新简单的给自己挽了发髻。
“你看着他,我去铺子里抓点药。”她出门前对着屋外说道。
随即一个黑影闪现,“是,小姐。”
“一时半会他还不会醒来。不要让人打扰他休息……”
“属下遵命。”
说着阮绵绵便转身合上房门,她刚刚仔细检查了白朔景接合上的经脉,应该都是出自医中圣手,光脚踝上的几根经脉的手法皆不同,可见不是同一个人医治的。骨骼闭合需要时间,她得想个法子把白朔景留在这里一段时间,不然以他的行事风格,除非站不起来,他是不会老实修养的。
想到这里,阮绵绵不由得轻叹一声,她那会不清楚,光是那一身伤疤就知道了。若是伤都养好了,那些疤痕也不至于层叠狰狞,这明显每次刚愈合,就又一再撕裂导致的。
“小姐,您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七乐见阮绵绵下来,已到饭点便上前问道。
摇了摇头,“一会我回来再说,我要去药铺抓点药……”
“小姐,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七乐急忙上前一步,最近这些日子因为苏怜玉那些糟心事,加上连日奔波往返京州,阮绵绵气色大不如前,人也清瘦了不少。
“没事,我去……给白朔景抓点药……”犹豫了一想,她缓缓开口道。
“小姐——”
七乐正欲说下去,便被阮绵绵止住了。
“七乐,不是我们之前想的那样,他没有负我,苏怜玉认错了人。”
“小姐……太好了……太好了……”七乐捂着嘴就差没有喊出来,这么多日终于可以松口气了,还好这白公子不是三心二意的人。
转念又想到还在店里享福的苏怜玉母子,七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小姐,我一会就去把那骗子轰出去我们逢知楼!!”
七乐心里早就想为自家主子抱不平。
“七乐,先不要去打扰他们母子,也是可怜之人,等误会解开再说。”她既然当初都能救苏怜玉,也不在乎让他们在这里多留些日子,更何况白朔景说拾雪会来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