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年轻人,却未必能知道自己的心思,一叶障目不见泰山。”隋善舞冷笑,“就因为如此,我倒是想出个,让她痛不欲生的法子。”
拂秀不解,“小王妃之位?”
这如何能痛不欲生?
“我要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心如刀割,祭奠我死去的第一个孩子。”隋善舞轻嗤,“她不是喜欢宴儿吗?那我就让宴儿伤她,我将她捧得越高,宴儿对她的厌恶就会越深,只要她不死,宴儿就会一直折磨她。”
死,太简单。
活着,才是最难的。
她要让靳月亲眼看到宋宴和顾若离,双宿双栖,恩爱无双,而将她靳月弃如敝履,任意践踏!这种伤害和惩罚,远比皮肉伤更伤人。
杀人不过头点地,伤人伤心伤根本。
事实证明,隋善舞真的做到了。
靳月,被伤得体无完肤。
“顾若离来了吗?”隋善舞问。
拂秀颔首,“在路上了,您想做什么?”
“自然是要让她安分守己,别想着小王妃之位,那只能是属于靳月的。”隋善舞意味深长的开口,“我往她心口上,撒一把盐,就看她会不会疼到心窝里。”
拂秀不解,“那她会恨上靳月?”
“何止是恨,她是二小姐,可她母亲只是个续弦,不管怎么争,永远都争不过夜侯的发妻,顾白衣的母亲,所以顾若离应该很明白侧妃与正妃的区别,你觉得她会走她母亲的后路吗?”隋善舞摇头,“你还真以为,她是省油的灯?”
拂秀垂眸,不敢多言。
“东西呢?”隋善舞问。
拂秀深吸一口气,“已经交代下去了,等她出了府,就会送到她手上,到时候她怎么用,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