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h)(1 / 2)

嫡兄(H) 青灯 2318 字 1天前

夜色更深,隆重的黑夜将巡夜的梆子声也吞没,隐隐约约听不清楚。如月坐在屏风前守夜,一边打瞌睡一边做针奁。

楚楚早上了床,只是睡的不安稳,翻来覆去的。窗外时不时闪过一道闪电,将屋子照亮恍如白昼,她知道姑娘虽不吭声,其实是怕的,所以也不敢走。

瞌睡来的厉害,头一点一点的磕在桌上,忽听有细小的水声滴在脚边,如月睁开眼睛,吓的险些尖叫出声。

“大爷?”她有些不确定是李轸,毕竟小将军从未这副落魄的模样出现在这里。

李轸也不说话,身上滴滴答答的水滴在地板上,很快洇湿一片。

“她呢?”声音也很落寞,涩涩的孤寂。

如月怕他就这副样子进去吓到楚楚,小声建议道:“奴婢打水来洗洗?姑娘怕是睡着了。”

李轸没反应,如月连忙将炉子上的水倒出来,兑了冷水端进里屋。片刻之后,李轸出来,赤着上身,如月才看清他身上也有好些伤。

脸上眼睛嘴角青青紫紫,却还不是最严重的,如月端着烛台捞起帘子。李轸走到床边,掀起被子躺进去,找了舒服的姿势窝着不动了。

如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熄灯下去睡了。

腰上圈住她的手臂健硕,温度比她的体温更高些,楚楚脸在枕上蹭了蹭,埋的更深了些。李轸收紧手臂,在她颈窝长长吸了口气。

微微颤抖的身子慢慢平复下来,血液里的灼烧感也减轻了不少,满心的恐慌在拥抱住她的那一刻被安抚住。

李轸慢慢吻住楚楚馨香绵软的脖颈,急切的渴望她,拱开肩上单薄的衣裳,露出大片冰凉的肌肤。腰上的手攀爬进衣襟,沿着柔软的腰线往上抚摸。

楚楚微蹙眉头,抓住他的手,喘气粗重起来。李轸翻身压在她身上,急不可耐、疯狂索取她的一切,仿佛病入膏肓的病人抓住最后的生存希望。

湿软滚烫的吻一个接一个按在胸前,一如亟需缓释的瘾君子,声线颤抖,“阿楚,给我……给我,我要你……”

楚楚勉强睁开眼睛,微凉的眸子在黑夜中平静无波,却又蕴藏着无边的风暴,她紧紧闭了一下眼睛。突然主动抱住他脑袋,捧起少年熏红的脸,主动凑上去亲吻。

李轸欣喜若狂,不敢置信似的,楚楚又在他嘴边啄了一下,才大梦初醒般回神,颤抖着唇压上去。

衣裳早在混乱中剥离,大床上绵褥推挤,光滑纤细的长腿从被子下伸出来,很快又被一只有明显肤色差异的脚勾进去。

楚楚咬住唇,面容微皱,腰肢紧贴床面,抓住床单的手指尖发白,低低的呻吟声溢出,很快又克制的抿回去。翘臀拱起,强劲有力的撞击将她耸向床头,腰窝深陷,皮肤下肌肉的蠕动牵连单薄的肩膀隐隐颤抖。

阴道紧绷绷的张开,艰难缓慢的吞噬硬挺的巨物,穴口粉软的媚肉吻住肉茎,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下充斥成赤粉色。穴道在肉棒进来时舒张开,每一张小嘴都吐出蜜液,疯狂纠缠住肉棒,难舍难分。

随着肉棒抵进最深处,狠狠一下戳在一颗凸起的敏感无比的小肉粒上,她便浑身猛的一颤,长吟一声,小腹急剧收缩搅动,吸出魂魄一般的力道,缠绵蚀骨。

滚烫的汗水从头发里滚出,他紧紧咬牙,臀线绷紧,浑身的肌肉调动蠕滚,汗涔涔的一片。

粗粝炽热的掌心握在腰肢上,半伏在后背,下身紧密镶嵌,粗长的肉茎缓缓埋进湿热紧致的甬道,舒爽到极点。

这样轻插满送了一会儿,小小的穴口彻底开凿开,洞口一圈红艳艳的靡色,从紧闭的缝隙里挤出乳白的淫液,啪击之处磨出白色的泡沫,牵连出细细的长丝。

楚楚绯红的小脸埋在枕头里,呜呜的哭声时轻时重,李轸将她的头发理开,扶出下巴,低头吻上去。细细的啜泣声被撞击和亲吻打断,“唔……嘤嗯……啊!轻点……啊……好疼……”

虽然缓慢的深埋很温柔,到底的时候却很迅猛,重重的戳撞,次次钉在小肉粒上,甬道本来就撑开到极致,实在受不了这样稍微暴戾的对待。

男人精瘦的腰肢刚开始只是慢慢的挺动,在她越来越低微的哭泣求饶声中渐渐不满,比公狗腰更弯如弦弓,拱到紧绷的程度蓄满力道,猛的冲刺进去。

“啊!”她剧烈的颤抖喘息,倏忽昂起白皙的脖颈,热汗滚滚,眼泪从汗津津的脸上滑到下巴,泫然欲滴。

握住她右手,重叠着按在紧致狭窄的小腹上,肉棒将小腹顶起高高的弧度,尺寸惊人。抽插的力道与速度渐渐加快,一触即离。

感觉就像暴风雨中飘摇的帆船,除了下身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快乐与痛苦,再也感受不到其他。楚楚大口的呼吸,身子越来越紧绷,肚子里聚集起灼人的风暴。

终于在一次又一次濒临崩溃般的撞击中,洪流爆发,全身过电,白光炸开,头皮发麻。低沉的男声吼在耳边,随即抵在最深处,精关大放。

灼人的滚烫精液喷射进子宫,烫的她浑身痉挛颤抖,提不起来一丝力气。楚楚嗓子微哑,舌尖干涸,浑身滚烫,甬道里却热热辣辣的。

她不知道他射了几次,混着一直堵在肚子里的淫水,小腹很明显的隆起,按上去硬硬的。肉棒射完还留在里面,半软,肚子上明显一道清晰的弧度。

轻微动了动,浑身仍然没半分力气,她轻轻推了推他。李轸却握着她脚踝将人转过来,面对面。穴道紧箍肉棒,转动中的擦刮即使细微,也叫她浑身颤栗。

楚楚轻轻抽了一声,感觉腿被他架在肩膀上,又开始缓慢的抽插。小穴口因为长时间的操干将里面粉嫩的软肉勾带出来,赤靡的敷贴住肉棒,不胜娇羞。

还是没有全部进去,可仅仅只是进去一半,那样摄人的粗度,也够她受的。楚楚低低的哭出声,趴在他肩膀边,“受不了了……不要了,放过我……嗯……轻点……嘶额,太粗了……好涨……吃不下去……真的受不了了……”

她从来不会这样求饶,也不明白虽然是求饶的话,在男人听来不啻一种别样的夸奖。从汗湿的侧脸舔到下巴,李轸的声音低沉里蕴含魅惑,“嗯,你勾的,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