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斐还真是很听话的不呼吸了,随着她快速的离开这里,进入了长了许多绿壶的通道。
她担心那些绿壶会蹭到齐子斐的身上,她便擦着石壁走,她是不怕这些东西的。
那些绿壶蹭到她身上,本还想生根发芽呢,但下一刻便枯萎了,根本没留存多久。
一直拖着他从这狭窄的通道走出去,就到了这最后一段路,是一条满是淤泥的水渠,之后再爬出去,那就是彻底出去了。
“可以歇一歇了。”齐子斐忽然开口道。
“你好些了?”这里的空气的确比里面好,大概是距离那个出入口比较近。
“嗯。”齐子斐答应,却是根本没自己走路的意思。
这水渠旁边很脏,又走了一段路才瞧见一处较为干净的地方,架着他走过去,费力的扶着他坐下。
用了最大的力气,她嘴里也发出呼和的声音,惹得齐子斐终是笑了出来,“累了?”
“还好。你觉得怎么样?我看看。”站在他面前,金鱼抓住他的手,再次试探他的脉搏。
不过,好像除了跳的有些快之外,倒是也很有力。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齐子斐任她抓着自己的手,瞧她那兀自认真琢磨的小样儿,他蓦地道:“过些日子我带你去见母亲和父亲,向他们交代一下我们在两年前发生的事情。”
“啊?不行,不行不行。”她一愣,下一刻回神,立马拒绝,眼睛都跟着瞪大了。
“为何不行?如若只是顾虑身份地位,你完全错了。”齐子斐声音很平静很稳定,认真的跟她说,但如若要清清楚楚的解释,眼下倒是也不可。
“我……不只是因为这个。师父待我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我和世子爷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嘛。”她有点儿着急,语速也加快,眼睛也睁的圆圆的。
“恩将仇报?”齐子斐失笑,转而抓住她的手。
“是啊,这就是恩将仇报。你这么好,我……”把自己的手抽出来,金鱼脸也红了。她那小脸儿满是焦虑,这个问题越想就越头大,最终答案还是一样,绝对不能让师父和公子知道。
齐子斐扬了扬眉,“两年前的事情我们始终都不曾仔细的探讨过,如若说谁的错较大,那也是我。我之前就说过,那一晚我不曾喝醉。我比你年长,自是该控制自己才是……”
“世子爷你别说了。”金鱼的眉头皱了起来,热气也顺着她的脖子拱上来,她整颗脑袋都冒烟了。那晚她也没喝醉,她清楚记得都发生过什么。
她和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