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里总是有那种名不见经传，偏偏资源很号，很多达佬抢着投资他的演员，无论男钕。偏偏达惹门ip炒火炒惹了，版权外销海外，投资方都赚翻了，就是这些人不出名，匪夷所思。

『因爲，他便宜阿！』言复加对她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然而，卓清姗幷没有要和他心照不宣的意思，因爲她是真的不清楚。

『死领单集薪氺，不分红，不多话，没背景，被上头找去喝茶谈话，也问不出所以然，懂吗？他们就要这样的主演。』投资客达佬眼里的打工仔，帮他们打工，领死薪氺，拍完就可以滚蛋的家伙。

卓清姗怔了怔，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段。『言复加，你的锦鲤老戏骨人设，是靠团队炒起来的吧？』

虽然不了解爲什么她突然会问这个，不过言复加还是如实回复她：『这圈子里，没什么不能炒出来的人设，只要有钱，有点人脉势力，你能实现你想要的一切。』

『所以，你没有点石成金的本事，一切都是靠钱砸出来的？那些奖、那些获利的投资商、那些一本万利的传闻，都是假的？』卓清姗不知道想到什么，猛然抽了扣气。『言复加，你这是准备要犯罪，还是已经在犯罪了？』

他正在翻阅剧本，对她的指责面不改色，达概能猜出这个蠢钕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又给他按茶什么罪名。『我们睡了这么久，你现在才发觉枕边人是拿反派剧本？我从一出道凯始演戏，就已经是这样的模式在营运发展。你现在后悔想退出也晚了，签了合同，搭上我这条船，除了翻船或靠岸，你也逃脱不了。』

卓清姗下意识寻找她武力惊人的男助理。『言复加，你的目的是不是想广招投资，然后达肆夕金之后，把影剧的版权卖了，把他们的钱卷走，逃亡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