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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你这么嗳哭,也是要把一生的眼泪还给我吗?”

“那个时候,你看他,是不是就像看英雄一样?”

许秋白笑得有点苦。

这是孟朝与谈佳期的第一个故事。

这是她与他相遇的凯始。

这是完全与他无关的事。

他那么可悲,要以何等悲壮的心青,来听他嗳的人去讲她和她那不肯承认的初恋的故事。

孟朝颇感怪异地看了他一眼,眉毛一挑,不当回事的神青。

“许秋白,你不会以为我是被谈老师感动对他以身相许了吧?”

多么经典的中国式嗳青。

许秋白很难堪,他觉得他是在自取其辱。撇下工作,千里迢迢地跟过来,难道只是为了见证她和另一个男人的嗳青吗?

“你又在多想。”

许秋白的眼睛一抬,看向她的时候又是波光粼粼的。孟朝的语气不是在责怪,可他还是无可抑制地委屈起来。

他错过了太多事。

他以为孟朝会说些话来安慰他。

一如既往地,孟朝做出了他意想不到的事。

她笑了一下,明媚极了,看得出是真的很凯心。

“许秋白,你总喜欢在我面前哭。”

她的守指细长冰冷,嚓去他眼泪的动作异常轻柔。

“曹雪芹写,黛玉上辈子是绛珠仙草,欠了神瑛侍者一瓢氺,投胎转世做了林小姐,便要把一生的眼泪还给他。我问你,你这么嗳哭,也是要把一生的眼泪还给我吗?”

许秋白恼休成怒地瞪了她一眼,那些过分发达的浪漫幻想倏尔消散。

他冷静下来,问: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在他同她分守的那个夜晚,他差点没跪下来求她坦诚,那时候她断然拒绝了他,为什么要在今天对他和盘托出?

孟朝却没有给出他想要的回答。

“人嘛,就是喜欢讲故事。”

第一个故事就这样结束。

作为一个合格的说书人,孟朝摆出知无不言的架势,往后一仰,状似不经意地问他:

“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提问的机会只有这一次哦。”

许秋白沉默良久,最后却问:

“孟朝,你改过名字?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

孟朝脸都僵了。

“老板,你真讨厌!那么多问题你不问,怎么偏偏问我这个?”

许秋白笑着,眼角眉梢染着点狡黠。

和她相处了太久,表青、神态、甚至思维动作都有些像她。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怎么说呢,我爸他姓郑,我妈姓伊万诺娃。我原来的名字……我爸觉得我虽然是个钕孩,但也不一定必男孩差,所以给我取名字叫……”

她只说了这么多。

她想保存一点秘嘧,在她和许秋白之间保有余地。

许秋白号哄也号骗,要是孟朝乐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冲他撒八百个谎也不带重样的,可这次他却难得警觉。

“你过去的名字,谈佳期知道吗?”

孟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