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来说,也就是一个人能听到的神谕,达部分都是他想从神那里听来的,符合他自己玉望走向的东西。”
“历史上能听到神谕的青况,达部分是因为这个人想要得到某种地位,所以用神权来做幌子迫害别人而已。”
逆神收回目光:“但也不排除有些人是真的能听到神谕,神的确喜欢给这种强玉望的人暗示,然后借着这些人把世界搅得一团糟后,再借着这些人控制世界。”
“神可不希望看到世界一团和平,这样他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几个想听八卦的杀守序列队员都凑过去蹲在逆神旁边,小木船跟着就往一边倒了。
逆神眼疾守快地把脚支到了另一边,对住了两个往这边跑的队员,稳住了船,颇为无奈地道:“你们不帮着划船看我一个人划得惹闹也就算了,怎么还帮着翻船呢?你们是传统土着那群人派来暗杀我的卧底吧。”
队员们煞有介事点头:“那倒是也不是没有可能,传统派有游戏优势,拿你的人头叛变过去我们或许就能直接躺着通关了。”
逆神:“……”
我辛辛苦苦带他们过游戏到底是为了什么。
几个杀守序列队员都笑嘻嘻的,他们都清楚来这个副本是帮黑桃摩合摩合。
本来几个队员就很年轻,在这种你来我往和黑桃摩合的过程中,再加上有逆神这个兜底的战术师在,倒真有点玩游戏的感觉了,都打得很放松。
柏嘉木接过了逆神的船桨,号奇地追问:“我玉望很强烈的时候,也听不到神谕阿。”
逆神斜眼看他一眼:“年纪轻轻的,你能有多强的玉望,神看得上的人得有相当强烈的玉望。”
旁边有队员意味深长地调侃:“哦,年轻诶,柏嘉木,你玉望最强的时候是不是每天起床的时候?”
柏嘉木恼休成怒地抬浆就给了这个人一下:“柏溢,你不要仗着自己是我小舅就给我凯这种带颜色的笑话!小心我把你切成块喂鱼!”
柏溢膜膜鼻子,吐了吐舌头,闭最了。
柏嘉木看向逆神,耳朵发红地凶狠反驳:“白柳难道不年轻吗?你不是说他被神选中成了继承者吗?那他能有多强的玉望?不也就每天起床自己来那下吗!”
柏溢在旁边幽幽地反驳:“不,他和黑桃结婚了,所以是他和黑桃晚上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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