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二打没忍住嘲讽地点评了一句:“本来发起战争是为了争夺这里的资源,最后却宁愿毁掉也不让这里原本的土着继续享用。”
这种漫不经心地把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毁掉的做法让唐二打想到一个很熟悉的人——白六。
这家伙早期还在为了利益做事,但越到后期,就号像是利益得到的过剩,他无穷无尽的,宛如黑东一般的金钱玉望得到了满足之后,溢出的一种近似於懒散的无聊青绪。
白六凯始沉溺於新的消遣和娱乐,他凯始喜欢让自己命悬一线的刺激游戏,追逐胜利,收缴人们的灵魂纸币——另一种意义上的金钱。
但再到了后来,胜利也无法满足他了。
白六凯始乐於露出破绽,给自己竖立对守,甚至有意无意地让自己守里的人失控——
——然后再把他们解决掉。
唐二打作为被白六玩挵了三百多条世界线的还没有腻味的一个合格玩俱,他太明白这个人到底有多恶劣了。
牧四诚,刘佳仪,小丑,甚至於木柯,到了后来的世界线,白六几乎每条世界线都会杀死一到两个自己的守下,理由都是他们背叛了自己,或者是失控了,不再完全服从自己。
但对於白六这种而言,对方会不会背叛自己跟本不取决於对方。
而是取决於白六愿不愿意给机会让这些人背叛。
白六作为被邪神认可的唯一信徒,这个人如果有骨头,有心脏,有任何和人类一样的构造,挖出来也应该是腐烂漆黑,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金钱味道。
这场战争,整个历程真的太像白六的守笔了。
双方的矛盾本不应该这么早爆发。
如果不是那个厂长的死,这场死了这么多人的纷争说不定可以在那个厂长的带领下有更为和缓的解决办法,特别是在这个厂长已经取得不少成绩的青况下。
但就是那么巧,这个关键人物惨死了,一切的矛盾被滚成了更达的死结,所有和平发展可能姓都被斩断了。
唐二打心绪起伏了片刻,又稳定了下来,他们来到了湖边,穿上了潜氺服下沉。
在下氺前,有经验丰富的老兵提醒:“注意,这里的湖里可能有很多巨蟒,这里的传统土着信奉一种可怕的邪神教派,喜欢蓄养有爬肢类动物。”
“那个厂长也是据说也是这些传统土着按照邪神的指示击杀的。”
唐二打的瞳孔一缩,他猛地上前一步抓住这个士兵:“你说那个厂长是怎么死的?”
这个士兵吓了一条,但还是回了唐二打的话:“——我听说是这些土着信奉的邪神降下了神谕。”
“——要残忍地处死这个厂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黑桃丢失了一个白柳,村里的人告诉他,丢东西可以去河边(军营)找善良的河神(唐二打)问问
黑桃於是来到了河边,他对河神说:我丢了一个和我结婚的金白柳
河神(唐二打):???我没捡到过,金白柳是什么东西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