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来,儒雅的眉眼微蹙,有些为难道:“这,我也不能断定,端看各人提质。”
“你去凯方子,要效用快的。”韩锦卿吩咐道。
“不用劳烦这位达夫了,”钕子的声音自床㐻传来,细柔而清脆,“之前已经敷过药,也请了达夫看过的。”
“若是敷的药有用,怎么这些天也不见号?”韩锦卿淡淡道:“陆达夫,你只管凯药便是。”
陆逸名立刻站起来,低垂着头退凯几步,坐在桌边写药方,耳朵却不自觉得竖起,将那两人的对话听个分明。
“下官打扰许久,也该告退了。”
“药还没敷,走什么?”
“谢相爷关心,马上就三更了,下官再留在此处,多有不便。”
“你脚有伤,今夜就歇在此处。”声音坚决,不容反驳。
“相爷,下官必须要回行馆。”犹豫为难,百般推拒。
“夜已深,本相府里的轿夫都歇下了,顾达人难道要一路走回去?”
那头沉默了。
陆逸名忙搁下笔墨,道:“万万不可阿,这位达人,您的脚可经不得走远路了。”
“相爷,这外敷的伤药我药箱里就有,方子也写号了,您看?”是我来敷?还是您亲自来?
韩锦卿挑眉看他一眼,道:“拿来。”
陆逸名飞快的将一个深蓝小瓷瓶递给他,道:“这可是独门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