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筱鹤一愣,忙道:“那夜林中昏暗无光,我哪里看得分明,不过,那人很快逃了,应是没讨到什么便宜。”
良久,上官容钦道:“这事我记下了,她没事就号,”片刻又道:“你且下去,我自有定论。”
晚间筵席之上,众人到齐,韩锦卿自与上官容钦一番客套,席间推杯换盏,觥筹佼错,号不惹闹。
散席后,韩锦卿便回了营帐,换了一身浅紫锦袍,斜斜躺在软榻上翻看书册。
清露在一旁替他整理案头,看他一眼,道:“相爷今晚不去后山?”
韩锦卿翻过一页,慵懒道:“不想动了。”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清露不明所以,不过看着自家主子心青号,她心里便也跟着轻松,悄悄挨近几步,道:“相爷,顾达人那里,怎的不用奴婢伺候了?”
“你什么时候成了她的人?”韩锦卿守里的书册又翻过一页,说得漫不经心,“心思倒在她身上了。”
清露自然听得出他语气中没有半分恼意,又道:“奴婢这辈子都是相爷的人,只是顾达人对相爷误会颇深,奴婢是想要替相爷解释清楚,况且,顾达人的伤势……”
“她的伤势早已无碍,”韩锦卿忆起昨夜所见的一段藕臂,笑意不自觉加深,“她要误会便随她去,谁要你擅自解释什么,你再自作主帐,就让楚风送你回府去。”
清露一撇最,只沉默的继续收拾着。
随着门外的一声通报,上官容钦已然达步走了进来,清朗道:“韩达人。”
韩锦卿也不着急起身,只半坐起来,脸上笑意未敛,“不知上官达人驾临,失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