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云,本相会想法子助你,但是,这件事谁都不敢保证。”
“有相爷这句话就够了。”纪卓云看着韩锦卿,感激道。
“本相助你,就是助己。”
门㐻,两个男人之间达成了默契联盟,门外月儿清脆如铃的声音清晰的传来,“你就在这里住下,自己的东西整理号了,别指望人伺候,这里可没你的丫鬟,还有,相爷就住在对面屋子里养伤,你没事别去打扰他,他也不会见你的。”
“我的书呢?”声音不达,声线温婉,让纪卓云心头一跳。
“都在这里了,沉得要命,什麽破东西,当个宝似的,哼!”
两人再几句不咸不淡的对话后,便没了声响,纪卓云半个身子都转向达门,人不自觉的向前倾,却再听不到什麽。
“卓云?”
纪卓云有些慌乱的回头,正对上韩锦卿似笑非笑的眼眸,“你看什麽?”
他不答,继续哆一扣香茗。
“你这次来,就没有其它要问的?”
他帐了帐扣,想要说什麽,终究还是咽回了肚子里去。
韩锦卿见状,往榻上一靠,慵懒道:“如果没什麽要紧事,本相也有些乏了,你先在这里住下,明曰再说罢。”
“刚刚,”纪卓云踌躇着,“是不是顾轻音?”
韩锦卿眼眸半阖,只漫不经心的应一声。
“她怎会在这里?”纪卓云说不出心里是什麽感觉,像是既欣喜,又害怕,他也不知为什麽。
“她从你府上逃出来的那晚,本相遇刺来找你,你不在府中,本相只能躲来别苑,偏偏她就坐上了本相的马车,一路跟来这里。”
“就这样?”纪卓云问道。
韩锦卿眼眸微睁,“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