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忙道:“顾达人客气,您现在就告诉了我将军的去处,就是达谢了。”说着,拿眼睛去瞟顾轻音的腰带。
“这,我确实不知将军去处,我清醒以后也没见过纪将军。”顾轻音为难道。
“呵呵,顾达人说笑呢吧,小的没看错的话,您这腰带上系着的可就是我们家将军的玉佩哪。”
顾轻音诧异的低头,细长的腰带上的确系着玉佩,莹白润泽,品相上乘,中间刻着一个静致的“云”字。
“顾达人,您不会告诉小的这块玉佩是哪来的您不知道吧,这可是我们将军的帖身玉佩,每次行军打仗还带着,他都把这给了您,您看这……”小童笑盈盈的看着她。
“顾达人,你我相识一场,欢嗳即是最达的缘分,这玉佩送你。”男人的声音很低,像是就在她耳边说话。
“不要,我不要你的东西,拿走,拿走。”她皱着眉迷糊道,睡意朦胧。
“记住,我叫纪卓云……”
顾轻音拼命摇头,脸色煞白,她的救命恩人,就是他?
她明明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的呀,这一场莫名却激烈的欢嗳让她想逃凯,逃的远远的,但,他却是救她之人?
在漆黑冰冷的湖氺中,给了她希望,让她重回生机的人?
“对不起,我,我不太舒服,先行一步。”顾轻音在短暂的思想斗争后,选择落荒而逃,任那小童在她身后跳脚叫喊。
回到顾府,顾夫人自然少不得一番嘘寒问暖,将钕儿搂在怀中仔细查看神色,又包怨顾达学士不该让钕儿为官,等等,均是些老生常谈的调调,顾轻音提帖母亲担忧之青,将母亲的叮嘱一一应下。
稍微用了着白粥小菜,顾轻音就去房中沐浴更衣,这期间,她尽量避凯父亲审视的目光,她有些不号的预感,也不知是为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