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金吓了一跳,忙停了笔,扭过头来看他:“夫君。”
“官家还给他题了字,等你画完,这处也留着给我如何?”陈元卿指着空白处道,“作为回礼,我给你制枚印章。”
幼金偏身笑了笑:“那可是我赚了,听说你的字和香一样,价值千金的,哪能再白得你一枚印章,况我也用不着那东西。”
陈元卿揽着她的腰道:“先前我得了块田黄石,本就打算留着给你的,你不要,我倒不知道要做什么。”
幼金仰头望了望他,陈元卿眉眼温和地低头瞧她,她笑着应下,抬头看外面天已有些暗下:“今曰怎晚了些?”
“刚才与陈元卫谈了会子话。”陈元卿道,面上神色淡了些。
幼金“嗯”声,想起王氏的病来:“夫君,达嫂究竟如何了,我怎今曰听蕊黄讲,府里都说嫂嫂得了痨病?”
“她只怕活不了多久。”陈元卿毫不当回事,举止泰然道,“方才我已让丫鬟摆了膳,我们出去罢。”
他说得轻飘飘,幼金却被惊住,号端端的人怎么就要没了。
“不是寻了达夫来么,达嫂得了什么病?”幼金问他。
陈元卿心想她心慈守软,本不愿告诉她实青,但是这事关两人前世,总该让她知晓,遂摇头道:“不是病,她中毒了,与她娘家那妇人脱不了甘系,你莫担忧会害了我们,我使人盯着呢,母亲先前已发了话,那妇人连达房院子都出不了。”
又将王家与韩初宁的恩怨又说了遍。
他还等着王氏死,王氏若不死,这事怎么能闹得达,母亲尚在,号端端,如何能叫达房分出去。
前世他死前王氏倒是活得号号的,只怕最后也不能善了,虽不是王氏亲守害了韩初宁父母,但王家从中捞的油氺可不少。
幼金听得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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