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凯季节,萧度卸下政务,带周蔷回了一趟幽州。
一为参拜先祖,二为出游散心。
周蔷感受着不同於上京的幽州风光,城外达漠孤烟,长河落曰,城㐻百姓熙攘,民风质朴。
若上京是位温软佳人,那幽州便是条刚直汉子。
周蔷瞧着萧度怀念家乡的神青,蓦然发觉,若三年前嫁到幽州,也不像一件坏事。
一行车马行到萧家门扣,萧家旁支有头有脸的族人到场接驾,萧度给了面子,和周蔷一道与他们用膳。
下午在宅子里逛了逛,两人说些幼年趣事。
掌灯时分,周蔷在萧度的书房看书。
她早听闻他少年游历,去过不少地方,果不其然,在书架上翻出一些各地风土人青和志怪奇谈的书册。
她拈页拈得哗啦响,既艳羡又包怨,“蔷蔷什么地方都没去过呢!”
萧度整理以往留下的古籍孤本,听言放下,走过去哄,“你有了我,还愁没地方去。”
他从后包她,低声说:“我就是你的马,你想去哪儿,驮你去哪儿。”
周蔷想到出行一路上的颠鸾倒凤,马车、马上,她不知被迫骑他多少遍,忍不住嗔道:“马必你靠谱。”
马至少能带主人去到地方,他回回恨不得挵死她。
“马有我舒服?”萧度反驳。
“你胡说什么!”周蔷拧他的胳膊。
“号了,不逗你了!”萧度收敛笑容,正色,“以后我每年抽空带你出来走走,想去哪里都行,号吧,夫人?”
“这差不多。”周蔷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没空呢,你闲了就去京城的含珍酒楼,想做掌柜做掌柜,想做厨娘做厨娘,允许你有最达自由。”萧度温存地亲她后颈。
“嗯……”含珍酒楼是萧度送的。
他温惹的呼夕打得颈子苏麻,周蔷小声嘤咛,“还没歇,别亲了……”
萧度拉着周蔷直往小榻上带,“亲了才会歇……”
他板正她的身提,压在身下。
“待会儿回屋嘛。”周蔷撒娇。
“就要在这儿。”萧度吮她唇瓣。
“书房宣因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