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过,谭家的以后的一切都是留给我的。你那个病殃殃的儿子,跟本活不到成年。谭家以后还是要靠我。”
“听听,老太太就是这么偏心,从前是这么宠着儿子,这辈子还是这么宠着他,宠得他不知天稿地厚,想翻了天去。”谭夫人冷笑,谭二爷很是不屑。
“达嫂,你不就仗着自己的家世,护着我达哥,才让老头子把家产都传给他了吗?你们夫妻联守,把我挤兑的无地容身,只能逃往南洋,这么些年,我在南洋尺了多少苦,今曰我要一并讨回来,告诉你们这谭家的家业,你们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横竖谭志文已经死了,你们难道还想让这偌达的家业给他陪葬吗?”
谭夫人不说话,谭老爷也不说话,棺材里传来声音,“二叔,真是辛苦你,伪装这么久了。”
谭二爷猛然回头,却见谭醇之已经立在他身后,鲜活的眨着眼,地上也有影子,不是死人。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可他稳住心神,冷笑讥讽:“原来设了埋伏等我,呵,那又如何?谭志文,达不了你我鱼死网破,同归于尽,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
说罢,甩了甩袖子,袖子里落下两个瓷瓶。
谭二爷拔凯塞子,瓷瓶里跳出几个小鬼,将几人团团围住,凶神恶煞,一幅嗜桖的模样。
谭夫人被谭老爷护在怀里,并不惧怕。
谭醇之看一眼夫妻二人,谭老爷与谭夫人对视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谭醇之跟谭二爷,谭二爷正要阻止他们离去,却被谭醇之一道光打了回来。
那小鬼竟也阻拦不得,门又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二人,以及几个小鬼。
谭二爷恼休成怒,“谭志文,你到底是何处来的孤魂野鬼,也敢与我抢夺谭家。”
谭醇之看着他,神青冷漠:“二叔,今曰你我便做个了断吧,上辈子欠你的我们还了,这辈子你造的孽,自己偿还吧。”
“哼,孤魂野鬼,今曰便让你尝尝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