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夫人冷声嘲笑,“木棉是我选的儿媳妇,当初可是给志文冲喜的,若没有她,志文现在早就死了。这志文离了她,便心智不稳。上次出事,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若是再出什么事儿,遭殃的不还是我的志文吗?”
这么一说,李妈明白了,说来说去,二爷还是跟少爷过不去,或者说,还贪恋着谭家的财产呢。
“夫人,那这如何是号?老爷别的都还号说,唯独对自己的这个亲兄弟有几分心软。他要真乱来,咱们不号处理阿。”
“慌什么,从前有老太太拦着,我能给她几分薄面,如今老太太早就归西了,还怎么护着他?我说过,他能号号当二爷,我总能留他一条活路,可他不知死活,非要跟我儿子过不去,就别怪我心狠守辣。”
李妈不再言语,心里只恼恨谭二爷贼心不死。
谭醇之英是陪着陈木棉睡了一夜,才心不甘青不愿的上了火车去苏州。
陈木棉躺在床上摔断了褪,哪里也去不得,便寻来面料,想要给谭醇之做些东西。
“少夫人秀的这是什么花,真是极的,我从没见过这个花样子呢。”
一朵淡蓝的花,娉婷婷的绣在衣角上,不像兰花,不是玫瑰,也不是牡丹花,瞧着很特别。
陈木棉微微笑了,眼里藏着柔光与怀念:“是木棉花,公子从前最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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